片刻之后,张木齐才张口,似随意的道:“去了菩萨殿转了转,你去了哪里?”

唐乐安忐忑不安,后背黏湿,“妾身祈福完后没瞧见您,便四处走了走。”

张木齐似是而非的点了点头,背着双手,转身往前殿走。

唐乐安抬脚跟上,双手紧攥。

......

夜色漫漫,风轻云淡。

嘉运院,小别院。

在外一天身子乏得紧,唐乐安草草洗漱过后,便换了衣裳掀开被褥躺上床,眸子微垂酝酿着睡意。

房门,忽而被推开。

唐乐安攥着被子坐起身,看向门口。

张木齐踉踉跄跄的走进来,双颊坨红,脚下虚浮,他扶住桌子缓了会儿,一摇一晃的走至床旁。

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唐乐安皱眉,抬袖掩着口鼻,眼中掠过淡如烟的嫌弃,“二少爷,您喝酒了?”

“嗯......”张木齐咧着嘴自顾自的乐,一屁股跌坐在床边,“好友相邀难拒,便去陪着了两杯。”

这哪里是两杯......唐乐安偏头冲外喊丫鬟。

一只手指,忽而抵在她的唇瓣上。

“嘘...”张木齐晕晕乎乎的笑着,酒劲稍缓,眼前的景色也变得清晰许多,他瞧着床榻上身着单薄寝衣的她,眼神凝固了。

一袭稍显宽松的寝衣,将她妙曼诱人的身姿隐去了七分,却也添了更多的神秘感,风姿卓卓。她眉眼平和,带着说不出来的水月静好,唇瓣似桃花般粉嫩,扣得人心弦都跟着勒紧了。

张木齐喉咙一阵阵的干涩,他不由自主的倾身,想要去尝那抹觊觎已久的味道。

酒气味熏人,唐乐安犯恶心的后仰避开,又觉反应过激,她软声劝道:“二少爷,您喝酒了便好好歇息吧。”

白天里就被拒绝过一次,如今又被拒绝,张木齐酒劲上头,喷火似的瞪大双眼,恶狗扑食一般的摁倒她。

“你装什么贞洁烈女?你被人占了身子已是不干净,我纳你为妾是我慈悲,你还得寸进尺的立上牌坊了,是我太给你脸了是吧!”

话落,一耳光响起。

唐乐安痛得骤呼,嘴角破了皮血丝渗出。

张木齐压着她的双手,埋首撕咬着她的胸前,力道重得顷刻间就红肿起来。

唐乐安紧咬着嘴唇,鲜血肆意弥漫,染得粉嫩朱唇鲜艳欲滴,宛如盛开在黄泉路上的彼岸花,勾起更深的占有和肆虐。

“太美好了,你太美好了。”张木齐面红耳赤,激动澎湃的根本压制不住,他蛤蟆爬的埋进香肩中,想要尝更多更多,身躯却莫名抖了几下,卸去全身力气趴下了。

唐乐安愣了下神。

低头去瞧上边的人。

张木齐张着个大嘴,呼哧呼哧的吐着酒气,睡得很香。

眼睫迷茫的眨了眨,唐乐安推开那具睡死的身体,坐起来整理了下衣裳,走到桌边倒了杯茶,小口喝着。

安静的空气中骤响一道嘲声。

“这便完事儿了,真是和以前一模一样。”

唐乐安吓得手抖了下,茶水撒了大半,满目惊恐的环视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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