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书亦直勾勾的盯着她,企图从那双桃眼寻找到第二个答案,可他看到的是一片愧对之色,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他眉头紧皱,痛色在眼中横穿。
“我曾以为我们会白头偕老,我也以为你会身着大红喜服嫁给我,原来这一切都只不过是我的幻想......”
“全书亦,早点认清现实对谁都好。你要知道,安安注定是会嫁给我的。”顾云峥淡声道。
全书亦侧头瞧去,就见顾云峥手中晃动着一个小福袋,上头针线杂乱,用料也极差。
他愣了片刻,回过味来。
噗呲笑出声。
“你恐怕都不知道吧,教安安针线活的师傅是当年从宫中出去的绣娘,那位绣娘教的数十名学徒中,安安的手艺是最拔尖的。”
将香囊怼到顾云峥的眼前,他眼中带着蔑意。
“瞧好了,这才是安安亲手绣的。”
狐眼扫过香囊,一片小小的云朵绣得活灵活现,八年前就能绣成这样,可见其功底扎实。顾云峥的眉宇一凛,猛地看向唐乐安,眼神冷厉。
“安安,你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唐乐安眨了眨眼,有些发懵。
“下人房里的绣篮,我从未说过是我的。送你的小福袋,我也并未说过是我亲手缝制。”
顾云峥的眉拧成个川字,咬着牙强调:
“你有说!你说是你绣的。”
唐乐安面色淡淡,毫无波澜。
“我没说。”
顾云峥被气笑了,摁着突突跳的太阳穴,走到唐乐安的跟前,一把掐住那张犟嘴,面色略显狰狞,怒火充斥着大脑,更多的却是欺骗与背叛,还有不被特别对待的委屈。
“你说了,我亲耳听见的!”
下巴被一双大手捏着,脸颊被夹得变形,唐乐安的嘴撅起,她疼得眉头皱起,松口道:
“行,就当我说过,可以了吗?”
听着这无所谓的语气,顾云峥怒气更甚,手上的力道加重,势要与她掰扯清楚。
“你够了!”
全书亦一声爆喝,拉开那捏人的手,将唐乐安挡在了身后,锐利地盯着顾云峥,道:
“安安喜欢谁,说什么话都是她的自由,你不该拿你的不甘去折磨她,你的占有欲对她来说是个麻烦。”
顾云峥冷道:“这是我与安安的事情,与你无关,少多管闲事。”
全书亦面色坚毅,闻言点头道:“与我无关?好,那我们就来说一件你我有关的事情。”
“顾云峥,我调查了当年唐家落难,我连夜从山上往京中赶时半路遇难一事,虽然尾巴收拾得很干净,但很不幸的是,当时有个人死里逃生,让我给找到了,我意外的听到了一段很有趣的内容,那个人还交给了我这个东西。”
一块斑驳令牌亮了出来,全书亦笑得轻蔑。
“上面的卫字令,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你母亲的姓氏。”他翻过令牌瞧了眼,冷厉道:
“你父母被奸人残害,死在槐北沙岭,这支你母亲留下来的暗卫,你不用来调查你父母的杀人凶手,反倒用来阻止我救唐家,你的占有欲与偏执,从八年前就一直毒害着唐氏一族,你害得安安八年未得见家人,你心肠何其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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