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嘴巴就挨了一下,李兴连忙用手捂住嘴巴,哎哟哎哟直叫唤。
等看清是一个女人拿着一把伞打自己的时候,李兴脸色立马阴沉下来,眼神恶毒,“你是谁?敢打我?知道我是谁吗?”
顾瑜呵呵一声冷笑,“你谁?”
李兴甩了甩袖子,将手背在身后,挺了挺胸膛,抬起脖子,满脸骄傲道:“我是苟县令派来的工匠,李兴。你要是识趣的话,跪下来和我道歉。”
“不然……哼哼!”
李兴的视线上下扫视了下顾瑜,眼中出现一抹痴迷之色,好像想到什么,语带调笑道:“要是你和你后面那个女人一起给我做小,我就不追究你的过失了,也会在顾老板面前替你美言几句。”
顾瑜听了直犯恶心,不再多说,直接动手。
手中握着伞,往前一个横扫,戳,刺。
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就听见李兴的惨叫声响了起来。
“我的嘴!我的手!我的脸!啊啊啊!”
等纷扬起来的风雪落下来后,众人才看清现在的场面。
只看见原本不可一世的李兴,现在面朝雪地趴着,手脚还时不时抽搐着。
顾瑜把人打了一顿后,直接交代下去,“把这人和另外两人都给我丢出去,这里不欢迎他们!”
围在一旁看的汉子们立马行动起来,将三人连带他们的行李都给丢了出去。
李兴已经被打的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脑袋里有一根木头在搅拌一样,依稀觉得他被人抬了起来,只以为是顾老板来了,要给他医治。
心里还想着,待会在顾老板面前,一定要好好说道说道,他可不屑与女子共事!这几个女子一定要赶回家去。
女人就该待在家里,好好相夫教子,出来抛头露脸作甚?简直是伤风败俗!
另外两人清醒着,无法反抗庄稼汉们的大力气,便扭着头,大声叫嚷着:“我们要找顾老板,我们可是县令派来给顾老板干活的!”
抬着他们的大汉呵呵冷笑着:“你们不是见过顾老板了吗?我们可是听顾老板的话,把你们丢出去的。”
“看看你们这副嘴脸,怎的?县里来的就了不起啊?看不起我们庄稼汉?看不起女人?”
“就是,你吃的饭是我们种的,你这个人,是女人生出来的!没你妈,哪来的你?怎的?你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啊?”
两人听着这意思,刚刚那个打李兴的就是顾老板?
这顾老板怎么回事?他们可是县令派来的工匠,还比不上几个小贱蹄子?
两人涨红了脸,也不再叫着见顾老板了,只冷声道:“等我等见到了苟县令,定要讨个公道!”
是苟县令让他们来的,顾老板把他们赶出来,定讨不着好!
“我呸!县令怎么了?这厂是顾老板的,又不是县令的!县令来了,我们厂里也是顾老板做主!”大汉啐了一口。
把人往地下一丢,转身走了。
两人互相看看,又看了看正迷糊着的李兴,心里有些不得劲。
他们三人家中都是做雕刻的,李兴是家中长子,这次过来是家里长辈向县令推荐过来历练的。
他们俩上有兄,下有弟,两人夹在中间爹不疼娘不爱的,平日里就喜欢跟在李兴身后混日子。
李兴手松,给他们俩的都是好东西。
这次三人一起来,也是听到风声,说这琉璃厂能做出京城时兴的琉璃,若是学会这门手艺,去京城也能捞个官当当呢!
京城的贵人们可是最喜欢这琉璃了!
李兴的爹在县令那里能说上几句话,加上其他工匠都不怎么愿意来这小山村,他们两人才能跟着李兴过来。
但现在门都没进去,就被赶出来,这可如何是好?
李兴还被打成这样。
“这可怎么办啊?”
“你先看着他,我去看看附近有没有车。”
于是,一人看着李兴,一人去找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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