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县衙大牢内,傅天华正在替赖凤罡查看伤势。
赖凤罡痛得龇牙咧嘴的同时,受到牢中湿寒之气所侵,开始咳喘。
傅天华看赖凤罡这么难受,没好气中,也夹杂着些许过意不去,遂冲口一句:“你明知道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又身子弱,何苦添乱惹麻烦!”
赖凤罡咳嗽着道:“怎么?你嫌弃我没用啊!”
转而,他缓了口气,笑言:“诶,一直都是你帮我打坏人的。这次,就当是换我帮你打坏人……虽然,我没你有本事,没能打过……但是,谁让我们是兄弟呢!是兄弟,就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嘛……”
说话间,只见衙差又押进来一人,竟然是陈文瀚。
傅天华见状讶然,忙上前询问:“吊桶陈?你怎么也被抓了?”
陈文瀚先是摇头笑了笑,没说话。
随后,他忽然盯着傅天华和赖凤罡看。
二人被他看得懵愣不已,正想出言询问,但听他神色紧张地指出:“天华、凤罡,你们俩的气色好差!”
傅天华懊恼地甩出一句:“人倒霉,当然气色差喽!”
陈文瀚强调道:“你们俩不止是气色差,时运更不对劲!只是,尚还看不出会不对劲到什么程度……”
只听赖凤罡以讽刺的口吻对傅天华道:“你别听吊桶陈的!他真要是那么能掐会算,还会只摆个破算命摊?”
他说着,转而笑问陈文瀚:“诶,吊桶陈,你说我们俩气色差,要倒霉,那你可有给自己看过气色?可算出会被抓呢?”
陈文瀚有些生气,脸色微一沉,道了一句:“我这是以小祸渡大劫!你懂什么!”说完,自顾自坐到一边,闭目养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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