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王芳一直盯得自己,傻柱心里有些瘳得慌,忙开口道:“您别这样看我啊,怪难为情的,还没请教怎么称呼?我是轧钢厂的职工,叫何雨柱,您可以叫我小何,今天是李副厂长叫我过来做顿招待。”
王芳咧嘴笑了笑,原来是厂里的厨子。
自我介绍道:“我叫王芳,你可以叫我王姐或者芳姐,都行。”
说着,眼神始终直勾勾地盯着傻柱。
傻柱也察觉到了,心里腻得慌。
讪笑了两声,没再接话。
打过招呼,傻柱也就不再管她,自顾自忙活起来了。
王芳在一旁看着,见傻柱有啥需要的,也帮着找找东西打打下手。
傻柱有些嫌她碍事,于是客气地说:“这儿油烟重,您快出去吧,可别熏着了。我自己一个人干就成。”
王芳一听,觉得这人还行。
还挺懂得体贴人,比那不着调的李怀德强多了,连忙说:“不打紧,不用管我。”
还是继续留在厨房不肯走开。
只是傻柱嘴上虽说得好听,心里却不是这么想。
这么大的体积杵在厨房里,还有我活动的地么?
但是人不肯走,他也没办法。
王芳时不时找傻柱搭话。
“这么说来,你是轧钢厂后厨的职工啊?”
傻柱也不能不理人,只能硬着头皮跟王芳聊。
“嘻,以前是,现在不是了。”
这俩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王芳问这问那的。
“对了,李怀德怎么想到今天把你给叫到家里来?”
傻柱正炒着菜,脱口而出,“这还不是因为我上次把他给打了,将功赎罪来了么。”
话刚说出口,傻柱就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说漏了嘴。
当初李怀德在轧钢厂可是跟刘岚搞破鞋来着。
这要是不圆回来,问题就严重了。
王芳一听,有些糊涂了。
还不等她开口讲话,傻柱就连忙补充解释道:“这完全就是个误会,李副厂长和一位女同志在谈正事,我这人眼神不好脾气还差,看错了,上去就把人给打了,都怪我,这不是上门做饭赔罪来了么。”
王芳哪能不知道李怀德在轧钢厂干了些什么。
不过已经见怪不怪了,这些年两人貌合神离,早没了夫妻感情,现在也是各过各的。
跟傻柱又聊了些别的,王芳得知他是因为受了处分被调离后厨的,心里把这事记下了。
看他这模样怕是心有不甘。
忙活了半个小时,总算齐活了。
这里全是傻柱拿手的谭家菜。
有用珍贵的“吕宋黄”制作的黄焖鱼翅;有用温水浸泡,以保持原味,并注入鸡汤做成的清汤燕菜;软烂糯滑,汁浓味厚的“扒大乌参”,至于材料怎么来的就不得而知了。
还有“草荻蒸鸡”、“银耳素烩”、“虾子茭白”、“柴把鸭子”,以及采用刚刚吐穗、两寸来长的玉 米制成的“珍珠汤”,以及一道饭后点心“麻茸包”。
卖相极佳,香味扑鼻。
王芳瞪大了眼睛。
傻柱让她先尝尝。
于是王芳夹了一筷放入口中,糟了,是心动的感觉!
难怪李怀德会把人领家里来,合着这人的手艺这么好!
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饭做好,傻柱全部端上桌仔细摆好盘。
又跟跟李怀德招呼一声。
“李副厂长,今晚的饭菜都准备好了。”
李怀德看了一眼,瞧着还行。
见他已经把饭做好了,就准备打发他走了。
“行,那今天辛苦你了,没什么事了你就先回吧。”
见李怀德让傻柱回去,王芳眉头一皱,忙跟王振军嘀咕道:“爸,人帮我们忙活了半个多小时,怎么也要留下吃顿饭再走啊。”
王振军也过来看了眼桌上的菜品,他见多识广, 一眼看出这是谭家菜。
谭家菜是龙国最着名的官府菜之一,由清末官僚谭宗浚的家人所创,将粤菜与京帮菜相结合而自成一派,是谭家的家传筵席。
因那创始人是同治二年的榜眼,又称“榜眼菜”,由于独树一帜的色、香、形等特点得以扎根四九城。
王振军惊叹道:“会做谭家菜的人可不多,没想到轧钢厂会有这种能人,那就留下来一块吃吧。”
吃过晚饭,傻柱准备打道回府,王芳送了出来。
楼道里,王芳见周围没人,才开口说道:“没想到你还有这手艺,以后你可得多来我家里做些好吃的。”
傻柱有些嘚瑟,“那是,但凡吃过我做的菜的,就没有不说一声好的。”
然后,王芳想起傻柱被处分的事。
“你想不想再回厨房?”
傻柱听闻,想都不想就答道:“想啊,怎么不想,做梦都想!”
听到这,王芳的眼神却有些暧昧了。
话中有话地说:“姐可以帮你,不过你得把姐喂饱了才行!”
傻柱还没反应过来,神经大条地说:“这好办啊,我这别的本事没有,对厨艺还是有信心的。” 王芳见傻柱不开窍,心里暗恼,又凑近了些,想要把话说开。
结果杨厂长和郝向阳下楼,刚好瞧见了这幕。
几人大眼瞪小眼,杨厂长和郝向阳都愣住了。
没想到傻柱居然好这口!
傻柱倒是没想那么多。
见郝向阳也在,只是觉得兴致全败了,每次遇到他,都没什么好事。
自己来李怀德家来也能撞见他,这小子怎么感觉有点阴魂不散。
傻柱抬头皱着眉问:“你怎么也在这儿?”
这话在郝向阳听来,像是在责怪自己撞破了他们的好事。
郝向阳没见过王芳,只知道傻柱跟秦淮茹一直不清不楚的。
这会儿看到他和这个女人勾搭在一起,也是在意料之外。
傻柱的口味是越来越刁钻了。
自己还没问傻柱是怎么回事,他倒先问起来了。
于是理所当然地说:“我来杨厂长家里吃饭,反倒是你……”
郝向阳说着看了看傻柱,又看了看王芳,欲言又止。
傻柱这才意识到,自己和王芳站在一起可能被误会了。
赶紧撇清关系。
“我怎么了?我过来是给李副厂长做招待的!”
这话说完,现场的气氛还是有些尴尬,傻柱也不好多待。
本来还想找王芳问清楚怎么把自己调回厨房,现在也没机会了,
只是简单跟她说了句,“天色不早了,我得回去了,您留步,有机会再来给您做饭。”
说完,就匆匆下楼了。
王芳看着傻柱的身影一溜烟消失在楼道,心里暗骂这俩人坏自己好事。
到嘴的鸭子飞了。
她家和杨厂长家关系本就不好,自然没给好脸色,更别提打招呼了。
只是冷哼了一声就转身回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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