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件事最后到底会怎么处理。
老太太一把年纪了,如果真受了牢狱之灾,在那种环境下,怕是撑不了多久。
这段时间院里乱糟糟的,傻柱感觉自己把一切都搞砸了。
工作不知能不能保住,和秦京茹的亲事也泡汤,自己的名声全毁了。
现在聋老太也因为自己出了事,傻柱多少有些自责,不过自责之余,对郝向阳的怨念也随 之飙升。
如果不是她,老太太也不会铤而走险,做出这种背德的事。
倒是贾张氏听见聋老太这些话,更不乐意了。
都这时候了,这老不死的还在给自己家泼脏水。
心想莫不是上辈子刨了她家的祖坟,这辈子回来报复来了。
本来就对她一肚子火,刚才被警察拦着才没发作出来。
现在她已经被愤怒彻底冲昏了头脑,啥也不管了。
顿时扯着嗓子对聋老太嘶吼着大骂起来,“呸!亏你有脸说别人坏,你教唆一个孩子犯罪,院里还有人比你更坏?”
“我们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会跟你住在一个院里,活该你绝户,这都是报应!”
易中海和许大茂两人听见这话,顿时感觉膝盖中了一箭。
一脸不爽地瞪着贾张氏。
见场面越发混乱,陈鹏表情严肃,及时出声喝止道:“吵什么吵!都给我闭嘴!”
陈鹏的话还是管用,现场顿时安静下来。
他才继续安排后续的事宜,“既然这案子已经真相大白了,涉案人员都跟我走一趟。”
紧接着他做了个手势,手下的警员们一看就懂了。
直接上去准备带走聋老太和棒梗。
老太太倒是坦荡,自个儿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临走前又对傻柱吩咐了几句,“傻柱,太太先走一步,我这里不用担心,以后千万小心郝向阳,你年纪也老大不小了,别再挑了,有合适的就结婚,别再跟秦淮茹不清不楚了。”
聋老太说完,还等不及傻柱回应什么,就被警员们带走了。
棒梗也在贾张氏和秦淮茹的哭喊声中被带走。
见事情已经尘埃落定。
郝向阳这才把陈鹏叫住,“陈队长,您跟我来一趟。”
陈鹏有些不明所以,不过还是打算跟过去看看。
于是对手下的警员们吩咐道:“你们先把嫌犯带到警车上,我一会儿就来。”
说完就跟着郝向阳一起去了易中海家。
这会儿周围没别人,郝向阳连忙向陈鹏道歉。
“陈队长,刚才多有得罪,实在是对不住了。不过我也是没办法才出此下策。”
陈鹏被郝向阳这一会儿一个变化的态度搞得有点懵。
没太明白他这又是想干什么。
只是满脸疑惑,等着他的后文。
郝向阳继续解释道:“我猜那棒梗估摸着是有什么把柄在老太太手里,不让他知道厉害,肯定不会说。
所以才摆出那副姿态,想着诈一诈他。”
陈鹏闻言,这才恍然,对郝向阳又敬又怕。
只觉得这人太狠了,虽然年轻,但做事果决,而且看人看事眼光毒辣。
难怪年纪轻轻就得到领导的赏识。
现在误会解除,陈鹏自然不会把刚才的事放心上,毕竟连局长对他都得客客气气的。
于是满脸带笑地说:“不打紧,不打紧,自然是办案要紧。”
郝向阳这时又拿出自制的一袋火腿肠。
给陈鹏递了过去。
“陈队长,这个是我自己做的,您带回去给兄弟们尝尝。”
陈鹏闻到一股诱人的肉香味,低头看了眼火腿肠,只见肉色红白相间,色泽鲜明,看起来让 人十分有食欲。
他接过火腿,脸上的笑容更甚了几分。
恩威并济。
郝向阳几根火腿肠,让陈鹏瞬间没了怨言。
之前的事已经解释清楚了,事出有因。
都是为了破案,陈鹏也不是小气的人,自然可以理解。
加上他也知道对方跟上面人有关系,自然愿意承情。
若能和他处好关系,肯定有益无害。
于是乐呵呵地说:“那就多谢你一番美意了。”
“陈队长客气了,您这一整天都在为我的案子忙前忙后的,也辛苦了,这次要没你们帮忙,案 子也不可能这么快破。”
“这是我职责所在,应该的应该的。”
郝向阳送火腿给他,也是出于两方面的考虑。
一来是为自己刚才的逾矩行为赔礼道歉。
二来这也是在为自己今后与陈鹏的相处打下一个好的基石。
毕竟不能什么事都去麻烦大领导。
要是跟陈鹏处好关系,以后一些生活琐事,小麻烦之类的,郝向阳自己也能解决。
两人客气了一番,陈鹏便准备离开,临行前,又向郝向阳再三保证道:“向阳小兄弟,你放 心,这桩纵火案局里一定会给你一个交待。”
郝向阳点点头,接着把陈鹏送出了四合院。
等这一行人带着棒梗和聋老太他们走了,院里住户们都还有种不太真实的感觉。
短短两天时间,院里接连发生这么大的事,连聋老太都栽了。
大伙都在院里迟迟没有离开。
郝向阳送完陈鹏回来,发现这些人表情古怪地盯着自己。
又恢复了之前那张人畜无害的笑脸,
“这案子已经有结论了,时间也不早了,大伙儿都散了吧,该回去吃饭了。”
说完,他也没再管这些人,自己进屋去了。
秦淮茹和贾张氏担心棒梗受委屈,也跟着去了警局。
傻柱一方面不放心聋老太,怕她应付不过来,万一郝向阳让陈鹏在局里使坏,老太太肯定招 架不住,另一方面也怕秦淮茹他们受委屈,便也跟了过去。
他们走后,整个院子空荡了很多。
大伙儿想到聋老太和棒梗一家的下场,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等郝向阳回了屋,这些人也再次小声议论了起来。
“这就完了?也亏郝向阳能笑得出来,不过还真挺瘳人的,这小子平时装着一副人畜无害的模 样,没想到办起事来这么心狠手辣!”
“可不是么,聋老太和棒梗这回肯定完了,也不知道贾家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会得罪郝向 阳。”
雨水也在场,听到这话,心里有些不满,当即回怼道:“你这话说的,好像是人郝向阳害他们一样,要不是聋老太犯浑去烧他院子,能把自己搭进去 吗?再说了,贾家那是咎由自取,当初郝向阳救了贾东旭,也没见他们说半点好话,现在是棒梗 纵火,这也能赖到郝向阳头上?”
本就心烦意乱,现在听院里这些人嚼舌根,雨水更不耐烦了。
甩下这句话,就进屋了。
剩下的人还在议论。
“老太太和棒梗是不清白,但这一老一小,就是有错,也罪不至死啊,我刚才看郝向阳那样 子,也没给他们留后路,确实太过了。”
这话众人倒是都很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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