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简单,李月满把姜连山逼到墙角是因为跟围棋一样,墙角的左右两边都没气了,也就是没路了,此房间为正方形,那四角则最为逼仄,被逼到墙角的人是插翅也难飞,就算让他反向突破,难免身上也会中几下。

此时此刻,姜连山正在按照李月满的预想退去墙角,他苦笑了一下,自己多思了,看来他这个好姐姐跟下围棋的时候是一个思维,只是想把自己逼到边角以期收益最大化。

姜连山掂量了一下自己的家传绝学,一个阴阳化脉针,一个星河飞梭步,知道到这个地步自己已经没法全身而退,但是呀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嘿嘿,姐姐,莫怪小弟了。

他调整重心,盯准李月满身后的位置,聚气于脚底,施展出星河飞梭步,找准了红球最不密集的一个地方,像跳水一样,双手举在前方,跳进那一点点的缺口如鱼入池。

当然地,他擦过了几颗红球,在衣服上留下了长长的三道红色拖痕。

落地之前,他左右袖间各飞出十根提针,是医用提针,其针体较粗大,针尖钝圆而微尖,如黍粟一样,长11.6厘米,针尾有握柄,尾端穿着细线。

他将提针甩到地上蓝色的竹篮里,那针穿过蓝球,再往外带出,待得姜连山落地后,他再次往前一跃,这一跃直接就二十米,在李月满身后落脚。

那十根提针也被他带着冲向李月满,而李月满操纵的红球此时因追踪着身后的姜连山,而应姜连山躲到自己身后了,便一齐砸向自己。

“月满姐,你太心急了,本来我想跟你交涉一下咱们不用争得你死我活的。”

正欲施展轻功躲开,姜连山的声音却从背后传来,害她慢了一秒,她往前方一个滑铲,在这一片红球阵和篮球阵中,施展剑气,把球全切成齑粉,而这些齑粉因惯性则铺天盖地地向姜连山飞去,犹如天女散花。

“噗噗……呸……咳咳……月满姐……咳咳……”

姜连山吃了一嘴粉,鼻腔也被入侵了,艰难地呼吸着,往外吐粉,身体上,衣服上到处都沾着红色和一点蓝色的粉末。

“咳咳……”姜连山一边咳嗽,一边艰难地说道:“月满姐,这个灵敏的灵,不一定单指身体上的灵敏,也可以指头脑的灵,你有没有发现前面几乎所有的考试都有阻灵阵,让我们用身体硬件去考试,但这个房间却没有阻灵阵。”

李月满的肩膀上落了一点红色的粉末,她回过头看向姜连山,想听听他又有什么想说的。

“你想想,学院这么做很明显就是想一起传进来的两个人互相使绊子,可咱们要是不使绊子呢,如果只是装装样子随便互相丢两下球是不是也可以?”姜连山一边擦脸一边继续道:“你看那天花板上的玉眼现在已经被红色的粉末盖住了,纵使那玉眼神通广大,它此刻也看不到我们在干嘛了,那我们为何不双赢呢?”

李月满狐疑地看着姜连山,思考着他的话语,但同时也警惕这,毕竟他竹筐里的蓝球还没用完,如果现在他只是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从而偷袭的话,可不能再让他得逞了,不然就跟刚才下围棋的时候一样,总是跳入他的逻辑里面。

“学院就是看中了咱们十大家族为了争一口气而大打出手,实际咱们拿越多的分,那今天考试得到的奖励也越好,但如果互相拖累的话,其实只能两败俱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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