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白十七给您报仇了!”司棋红着小脸,眼睛闪亮闪亮。

“白十七给我报仇?”柳穆清有些不理解。

卫秋也有疑惑,她刚刚确实看见白十七在人群中,前面闹哄哄的,原来是白十七在打架?

“那个,之前那个,宋……宋七郎叫什么来着?”司棋有些兴奋,一时想不起对方的名字。

“宋德润?”柳穆清想了想,最近接触到的宋七郎,也就是老夫人和林氏给她招的上门女婿了。

“对,就是他,好像是他欠了赌债,被人家逼得没辙便在街上偷东西。一不小心偷到傻狍子的身上,被抓个正着,哎哟,二娘您可没瞧见,那叫一个鼻青眼肿!”司棋越想越开心,最后忍不住加了一句,“太解恨了!”

柳穆清想想也觉得好巧。

卫秋一脸疑惑,“宋德润是谁?”

“之前老夫人偷偷给二娘招的上门女婿,被二娘赶走后到处说二娘的坏话。”司棋略略解释一下,“今天多亏傻狍子了,看样子他也不是一无是处嘛!”

傻狍子,卫秋心想这个称呼,千万别让白十七听见了……

“司棋!”柳穆清正色,“叫白侍卫!”

司棋嘿嘿一笑,看着卫秋有些不好意思,“奴婢也是太兴奋了,但奴婢保证,只是太兴奋口不择言,这里是夸奖的意思,你们都听出来了吧?”

“司棋,你再这样,我便要让你吃些苦头了!”这一点,柳穆清是认真的丝毫没有吓唬她的意思。

她初被封为公爵,正是谨言慎行万事小心的时候,司棋这样很容易闯祸。

司棋见二娘真的生气,也不敢放肆,缩在角落里大气不敢出。

回到府里,柳穆清第一时间去了祠堂,在祖父的灵位前跪了很久。将自己担心的事情一一讲给祖父听。

虽然她暂时保住国公府的爵位,可今日进宫谢恩之后,她更觉得自己肩上的压力犹如泰山压顶。

她不敢担这么大的责任,主要是怕堕了祖父的赫赫威名,还有父亲的。他们一个是为家国天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一个是戍卫边疆的铮铮铁骨,都是自己心中的英雄。

她将自己的忐忑、无助和迷茫一一讲给祖父听,像小时候坐在庭院里和祖父促膝长谈一样。

……

柳穆清袭爵的事情当天就传遍京城的大街小巷,沉寂了很久的京城以及各地朝堂瞬间激起千层浪。

民间的声音基本分为两种,一种是一小部分女子和极少部分男子都支持的,认为这是女子可以独立的代表和象征,值得提倡。

一种是大部分女子和绝大部分男子都反对的,一个小女娘袭爵,这是天启王朝历史上最大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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