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隐一下子想起新婚第二天那晚,温和礼对她说的话。

……

他这样了。

对她这个比自己小八岁的外甥侄女。。

安隐心跳加速,这下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可明明失态的人是他,商危成却在她面前一点害羞的样子都没有。

适应幽暗的视线后,她看见了他的表情。

他毫不避讳自己的生理反应。

甚至更加直勾勾赤裸裸,居高临下地盯着安隐。

满满,都是雄性的掠夺欲。

他脸上再也没有平日那种似笑非笑的轻松。

相反,眼神专注严肃,整张脸阴郁得很,让人不得不怀疑,这才是真正的他,如此居高临下。如此冷漠。而不是那风流轻佻的嘴脸。

恨不得刺进她心脏里面。

安隐一下子被他睥睨,审视一个玩物这样子的表情激惹。

安隐也是傻了,躺在地上,忽然咯咯地笑起来。

后侧的长发在地上散开,真像一只海水里徜徉的暗黑水母。笑的时候身体带动起伏,让两个人贴得更近。

商危成眯着眼睛。

大概全世界也只有他见识了她这样真实的一面。

安隐:“他们还在外面,您却这样压着我。”

“舅舅,您就是这样疼温和礼的吗?您的外甥?”

他傲慢,

她桀骜。

两个人谁也没饶过谁。

他动都没动。

就这样抵着她。

一种暗色的暧昧,在这不见天日器材室的地上,在这一刻,身体无缝的贴合中,彻底,质变。

这样的僵持持续了一段时间。

最后,他才缓慢半跪起身,西裤包裹着他肌肉贲修长的大腿线条,一丝丝拉出褶痕。

他手正了两下领带。

可是再怎么正,都掩盖不了他刚才让她感受到的,那私密无耻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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