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驭下车,仔细观察周围情况。
无人,很寂静。
没有看到大黑狗的身影。
马车在一个拐角处,他在巷角露出一只眼,等待机会。
只要大黑狗敢露面,就给它吃好吃带馅的美味竹子,要是吃不了,定让它兜着走。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
有人路过,秦驭就把头扭过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反正不能被看到脸。
路过的人,猜测是行为艺术,带着我懂,加油打气离开。
魍魉坐在马车驾驰位上,随时等候待命,只要秦驭计划实施成功,撒丫子狂奔进马车内,魍魉会驾车“嗖”的一下跑没影。
这不是形容词和拟声词,而是表肯定的肯定句。
秦驭和魍魉是背对背的,马车头自然在方便跑的方向。
万籁俱寂,弦发,箭出,疲于奔命,一气呵成。
像秦驭这种想法,只能说一个字,妙。
一个面相看上去自私、霸道、教养不高的小男孩出现在巷子,身后跟着大黑狗。
他是算命占卜的,能不会看面相。
这狗是秦驭记忆里的大黑狗。
小男孩玩上一会,离开小巷回家了,大黑狗则趴在小巷睡觉。
这就是秦驭苦苦等待的机会。
保守估计距离在七八十米以上。
当即掏出一节竹子,真正的会爆炸的爆竹,觉得一个不够,又拿出五个。
双响,三响等存在风险,有哑炮的概率,这一响的稳妥。
竹子很轻,不好扔,以秦驭现在的臂力,还是能扔很远的,破空声都给你扔出来。
一节不如六节强。
擦炮,爆竹,我要六节的。
六节竹子被扔在大黑狗近前,大黑狗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吓到。
看到不过几节小木棍,眼底嗤笑,安心睡去,不过距离上和木棍远离一些。
大黑狗还是比较谨慎的。
秦驭面露激动,只要他想,定能给大黑狗好果子吃。
他的身体慢慢走,靠近马车。
一只眼睛还是露在巷角,手趴在墙上,没动。
上半身没动,下半身动了。
动作怪异,有点扭曲,是激动的。
随着“砰砰砰”的好几声,秦驭飞速跳上马车,逃之夭夭。
临走看到的是大黑狗屁滚尿流,两条后腿不听使唤,两条前腿鼓动前进,拖着下半身凄厉叫唤。
哀嚎、凄厉,又悲凉。
明显被吓的不轻。
秦驭激动万分,坐在马车内还不老实,越想大黑狗被吓到的样子越开心。
马车停靠在河边,这里距离大黑狗所在的巷子,不远也不近。
下车招呼魍魉,他要去案发现场看看。
绝不是他有变态心理,只是单纯的想看看自己的杰作。
还是要多做好事的,恶狗可欺,是因为它是恶狗。
在不久后回到案发现场。
两只头颅各露出一只眼睛,看着巷内现在的情况。
有很难听的声音传递四周。
准确说是有个泼妇在骂街,看上去一脸横肉,面相刻薄狠辣,怎么看怎么不像个好人。
嘴里蹦出的话贼难听,简直颠覆秦驭的世界观,刷新他对脏话的理解和库存。
配合刻薄妇人的动作,秦驭发觉以前在老家的老家,那些村民撒泼动作和骂人的话算好听收敛的。
这已经不局限在娘老子和祖宗十八辈之内了。
一指一跺脚,加上面相,简直可怕。
这要是直接对秦驭输出,能整出心理阴影来。
不一会儿,又出来一个看上去更凶狠的老妇,表情扭曲,加入骂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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