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棵小树怎么卖？”
老者伸出一根手指。
秦驭面带思考，“如果我全部都要，能降价吗？”
老者面色无比欣喜，非常殷勤，好似怕秦驭反悔，急忙点头。
“我远远的看到公子，就觉得公子霞光万千，像公子这般人物，想要降低价格，自然是可以的。”
秦驭对老者的嘴脸有些困惑，像买菜之类的，他很少自己买过，就算买，也都是在超市定好价格的地方买。
所以没怎么遇见过，买货多的客人老板会摆出什么嘴脸。
这么积极的态度，应当弘扬。
这么好的态度和姿态，确实少见。
这是秦驭第一次见到如此好的态度，以至于他都不知道，如果不买，会发生什么。
老者来到摊位前，也就是秦驭的身侧，积极的讲解他的小树品种和特色，以及优点。
老者语气非常温柔，甚至带着些难以察觉的讨好。
老者每介绍一棵，秦驭就点点头。
而当秦驭点头，老者就会更卖力的讲解。
如果这些树卖完，赚到的钱，足够他生活近半年。
“公子，你看这棵，它名为......只要种下，就能存活......”
“公子再看这棵，它结的果子味道甘甜，买回去种下，三年之内必定结果，其名芳心果树。”
“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它结的果子就像一颗心，果肉泛红，只需......”
“像这棵......”
老者介绍的口干舌燥，看秦驭每次都是点头纠结的样子，他的心越发沉入谷底。
无奈叹息，他觉得这位公子大概不会全部购买了，但就算只买一棵，他也给打折。
他的摊位可是很少有人来光顾的。
如果一棵不买......
老者也不知道废了这么大嘴皮子，累的够呛，一棵不买的话，他会干出什么。
随即他又打消这种念头，要真不买，不可能听他吱吱歪歪这么久。
那要是真的万一，是来消遣他的......
老者突然有些嘴瓢加嘴疼。
所有的小树他全部介绍完了，而这位公子似乎陷入两难的境界。
他有些伤感，算了，开门做生意，讲究的就是服务。
就算不买，或者买的少，要是因为这次的服务态度，说不定以后还会来呢，你说对吧。
秦驭右手掐着狐狸背在身后，左手抓住自己的两边脸颊，遮住嘴，无名指和小拇指悬在半空。
他的眼睛一直在这些树之间扫荡，他很纠结。
至于纠结的原因嘛......
老者卖的小树他数过了，共十九棵。
他纠结的是，就这点够不够，要不要再去逛逛。
还是说先买这些，回家试过后，没成功再来买。
对多买点和就买这些，他陷入纠结。
这些小树不算大，也不算小，只要有一个成功，以他百分百手搓必成木珠子，足够打造几十串。
它们主干都有一手握不过来的程度。
根部埋在带着土的朴素破旧陶器上。
秦驭不再纠结，转头对身侧的老者道，“我身上没有贝币了，你可不可以送我家去，到我家再给你贝币。”
老者有些惶恐，这该不会是诓骗他的吧。
他对这些较为恶毒的事，可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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