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这次摸底考试的第一名。”
……
叶羽不知道副校长办公室里正开展着一通围绕他的讨论。
他正无知无觉地趴在课桌，陷入了婴儿般的睡眠。
程雨杉早就看不下去了，支着脑袋静静看着叶羽的睡脸。
从桑夏口中听说了叶羽没去桃李二班的肖主任找门来。
他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肖主任简直气笑了。
不仅擅自搬进了松柏四班，还在早自习呼呼大睡。
这就是摸底考试的第一名？
程雨杉这时候也注意到了门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肖主任。
她赶紧推推叶羽，让他醒一醒。
叶羽睡眼朦胧地制住程雨杉的动作，一把拉住她柔嫩的小手贴到自己脸。
“乖，别闹。”
肖主任眼皮子直跳。
这下好了，还多了一项早恋的罪名。
他忍无可忍，直接站到窗边说道：
“叶羽同学，和我出来一下。”
叶羽这才清醒过来。
程雨杉整个人已经像红彤彤的大虾一样熟透了。
叶羽若无其事地走出去，而她在同学们的注视中鸵鸟一样把脸埋进臂弯里。
“老师，找我有什么事吗？”
肖主任努力心平气和地和叶羽沟通：
“第一件事，你确定要留在松柏四班吗？这里从师资到学习氛围，没有哪一点比得桃李二班。你……”
他还想长篇大论地罗列出叶羽留在松柏四班的坏处。
但叶羽直接打断了他的施法：
“嗯，我确定。”
肖主任一时哑口无言。
但面对这种今后很可能是状元的学生，校方只有讨好的份。
他艰难地点点头：
“好…好，我知道了。”
为避免在叶羽面前失态，肖主任迅速说起了来找他的另一件事：
“明天开学典礼，需要一位优秀学生代表台演讲。”
“作为摸底考试的第一名，老师想把这个任务交给你来完成。”
台演讲？
叶羽表情为难地说：
“老师，这不太合适吧。”
“我就是随便考考的，其实一学习就犯困，你刚才也看到了。”
“总不能让同学们都向我看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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