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觉得也是,总共就两只鸡,这可是能下蛋的,总不能两只都给炖了。”闫埠贵眼珠一转就想明白了,随后指了指何雨柱屋里,“我刚才听到动静就出来了,许大茂怀疑是傻柱把他的鸡偷了,刚才老刘正想开全院大会呢。”
呦呵,刘海中已经行动了?看来这傻子是真想去搞事啊,不过他也不想想,以他的猪脑能把事情理清楚吗?每天只想着显摆官威,在厂里没人搭理他,就把大院当成耍威风的地方了。
不过李清河不能让人知道他清楚事情始末,装作吃惊的样子,“这......至于吗?丢只鸡就开全院大会?”
“再说了,何雨柱可是厨子,想吃鸡用得着偷?一个月37块五的工资,还能吃不起鸡?至于干这么丢份儿的事?”
“这谁知道呢?许大茂刚丢一只鸡,傻柱就把鸡炖上了,事情就是这么巧。”闫埠贵嘿嘿一笑,往旁边看了一眼,“看看傻柱要怎么说吧,说不定真的就把事情认了呢。”
李清河若有所思的看了闫埠贵一眼,看来这小老头猜到了些什么,不然也不会说傻柱会认下这事。
之后两人也不说话,饶有兴致的看着何雨柱跟许大茂两口子的闹剧。
突然,李清河想到了什么,拍了拍闫埠贵肩膀,笑道:“那个,三大爷,我有个事跟你商量一下。”
“啥事啊?你说,我听着呢。”闫埠贵随口问了一句。
“是这样,我就是想请三大妈帮我收拾下家里,您也知道我屋里好久没收拾过了。”李清河没有绕弯子,直接就说了。
闫埠贵瞪着眼睛看着李清河,心说,好小子,不知道我名声在外吗?还敢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从来只有我算计别人,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算计到我头上。
“三大爷,你别这么看着我啊。”李清河看他的眼神就知道这老小子在想什么,“不让三大妈白干,我不是买了新衣服嘛,那些旧棉袄就当作是报酬了,洗一下解放、解旷应该能穿,您也知道我一个男人,实在干不来这些,就像麻烦三大妈一下。”
“要是干别的,像洗衣服什么的,也不白干,报仇另算。”
闫埠贵脸色瞬间又变了,立刻挂上笑容,“嗨,你这孩子,说那么见外干啥,都是邻居,这点忙三大爷能不帮?就这么说定了,待会回去我就跟老婆子商量一下,怎么样?”
他嘴里说的好听,其实就是顶上好处了,有便宜不占还是闫埠贵吗?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这话可不是说说而已。
那些旧衣服可是好东西,虽然穿了几年了,但把棉花拆了重新弹一下,外面布料洗一洗跟新的一样,这年头,能穿暖就知足了,谁管新旧啊。
要是尺码大了,把袖子裤腿挽一下,待个子长高了,再拆线放开,又能穿几年。
这年头,一件衣服穿十年的比比皆是,老大穿完给老二穿,老二穿完给老三穿,直到穿的补丁都打不上的了都不舍得扔,改条裤衩或者当抹布也是好的。
而且稍微有点条件的家里还有压箱底的衣服,就是平常舍不得穿的,只有重要时候才会拿出来,比如过年的时候,一件新棉袄,过年那两天拿出来穿一下,过了初一赶紧脱下来收好,来年再穿还是新的。
事情说定,何雨柱跟许大茂那边也已经进入白热化,众人赶紧上前拉开两人。
李清河拉住许大茂,问道:“大茂哥,这到底啥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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