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余大人,为什么突然做了道士?难道他知道当年的什么秘密?孩儿觉得当年的事该是另有隐情。”

“他后来辞官,不知所踪。他父亲余山博一直在暗中找他,没想到他入了玄天宗。”

“还有白夫人为何这么多年不见您?难道是因为恨江家?是不是还有其他的缘故?”

“哎,我和余垚尘在仙客来匆匆一面,他并没有说很多,他还是不愿意和我说话,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他,是他养大了我的儿子。”

江如济道:“那……阿爹,接下来您想怎么做?”

“天凌一时半会不会和我相认,我不会逼迫他,他一定受了很多苦,如济,你是个好孩子,你要多帮帮他。还有,阿爹想请你,再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你阿娘性情越来越乖戾,你要多包容她,说来也是我对不起她。”

“是。”

“阿爹,云垚子他们回了苍龙山了?”

“没有,他去沅陵了,让天凌和他的徒弟们留在幽州等他消息。”

“我知道他们住在哪里,明日阿爹可去看看天凌。”

幽州城的安置流民之事,已经在有条不紊地进行,豪绅富庶之家登记米粮之事,大多数人家愿意捐赠,个别重利之人,略高市场价格一点,江如济也同意。

江如济现在烦恼的是,赋税征收的事。

“别烦恼了,跟我走,哥哥带你去个好地方!”

唐舒瀚比江如济长上两岁,已经到了及冠之年,他一把将江如济从圈椅中拉起来,搂着他的肩头走出了北郡侯府。

“你这是要带我去哪?”

“你看看你,每日不是读书,就是去庙里看老和尚,活的也太没趣了,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蹉跎光阴,大好的年华,就要去寻欢作乐的,这才不浪费你这俊俏的模样,知道吗?”

“去你的。”江如济挣脱他,转身要走。

“哎哎……别走啊!好吧,我找到一个人,他可以解决你征收赋税的事!”

“当真?是谁?”

“当真,今天就带你见见这个大财主。不过,你今天可要听我的。”

“好。”

幽州城最大的青楼,燕音楼,绿色的琉璃瓦在阳光下发出迷离的光泽。

这燕音楼可不比一般的烟花窑口,那是任何人都可以去过把瘾的地方。燕音楼里大多是艺伶人,她们卖艺不卖身,多才多艺,平日里,莫名而来的都是达官显贵,文人墨客,江湖豪侠,来这品美酒佳肴,吟诗词曲赋,听瑶琴仙曲,结交红颜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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