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翠屏拉着熊田旺回去熊家村熊田旺家完婚去了。扔下张逐梦一地鸡毛,王追花叫道:“张逐梦你赶快给我一个解释,否则我们今天就去民政局,我们离婚!”
王追花此话一出,把陈原香吓得不轻,张正峰还小,王追花还有可能又怀上了老二呢?!这个时候闹离婚,这不要了我陈原香的老命吗?!”她来到王长生面前说道:“亲家公这事怎么办呀?!”
王长生没有想到自己前来调解自己舅子徐大队长女儿的婚事,不想这把火烧呀烧就烧到自己女儿王追花女婿张逐梦这里来了,这是他万万没想得到的。见着自己亲家母向自己问计,他想:这是她儿子自己干出来的好事,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办?!
他就说了一句:“怎么办,先问问你宝贝儿子吧?!他有没有跟那个三湖公社胡媚女子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他跟那个胡什么长的有事情,那这婚就离定了,如果他也是冤枉的,就把话讲清楚,别再跟那个狐狸精有瓜葛就行,讲开了,好好过日子就都不要作妖了,让别人来看笑话,你说呢?!亲家公?!”
“逐梦,你也是当爹的人,说话办事没有准星,本来是你表姐徐翠屏与你表姐夫熊田旺的事情,怎么成了你张逐梦的事情呢?!”张贵有老辣看出了熊田旺祸水东引中了人家的移花接木之计。
张逐梦经自己老爸一点醒,就说道:“王追花,你就傻吧,这是熊田旺自己解释不清楚,他就把火往我身上引,结果不但你表姐徐翠屏中了计,你王追花也入了熊田旺设的套中。你想呀,我们不是要到三湖公社中家堎找民兵女连长胡连长买桔子吗?我们要买四千多斤桔子,能不先尝桔子的味道吗?那桔子是不是水多汁旺味道好,这是我说桔子的评语,被熊田旺拿过来说,说我这是对胡姑娘的评语。我就是再饥不择食也不会对刚认识的姑娘说出这样轻薄的话来,如果你不信,当时张树同也在场,我们是跟胡连长谈生意,谈桔子的批发价钱和水运问题去了,不信,你现在找到张树同,我现在还没有跟张树同窜口供,省得你又说我跟张树同联合起来骗你?我可一直在你身边,大家都有目共睹,这总作不得假的。”
王追花一想,这个死地主崽,连自己亲戚也坑,自己又差点上了这个死地主崽的套。不行,我还是先找到张树同,免得他们串供。
于是,王追花找到村上在家看孩子的张树同,对着他问道:“张树同,你家饶有芳呢?怎么你一个大老爷们还在家带孩子呀?”
“饶有芳见没有什么事,她又去贩运笋子去了,不在家,我眼下也没有其他什么事情可做,不就只剩下在家带孩子。你找饶有芳有什么事情?”
“我不找饶有芳,我找你有事问一下。”王追花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有事你就说,我们四家人在一起做生意,有什么话不好讲嘛。”张树同说道。
“你们在三湖公社买桔子是谁去跟当地人讲价钱的?”王追花问道。
“张逐梦是运输厂的厂长我们又是以运输厂的名誉去买的,张逐梦和张有居先去谈价钱,然后我和逐梦俩人又去找胡连长谈水上运输问题。”
王追花把张树同和张逐梦两人的说法一对比,基本吻合,张逐梦没有讲假话,张逐梦不敢当着自己兄弟面前跟其他女人有不清不楚的事情,这事他做了,他的兄弟开玩笑也会说出来的,所以自己和表姐徐翠屏还真上了熊田旺移花接木之计,让熊地主这个崽崽熊田旺蒙混过了这一关。王追花想到自己又差点儿冤枉了张逐梦,想到张逐梦对自己忠心耿耿,她的怨怒之气就消了大半。回到自己家中,说道:“逐梦,你这个娘家送嫁人还去熊家村吃酒席吗?”张逐梦知道王追花肯定去找了张树同对自己的口供去了,黑的变不成白的,熊田旺的谎言是经不起推敲的,王追花这是证实她确实不相信自己,结果打脸了,这才主动跟自己搭讪起来,张逐梦自然要发泄一下,表示自己的不满,要不然三天两头来冤枉起自己来,自己烦都要烦死了,还让不让人喘一口气,给自己那么一丁点儿自由呼吸的空间来,调剂调剂一下自己日渐枯燥单调的生活来。于是,他就说道:“气都让人气饱了,哪还有吃席的肚皮,算了,我就不去了,省得看熊田旺那丑恶的嘴脸,你自己把三轮车开回来吧。”
王长生见自己的女儿女婿又和好了,年轻人在一起分分合合的不停地闹,跟着他们这样小孩子过家家式的吵吵闹闹,自己作为老家还要不要活了。眼见一天云彩,都已经是晴空万里了,再待下去,他们又再闹出一些动静来,自己管是不管呢?算了眼不见为净,还是先开溜吧。王长生跟自己的小舅子徐大队长一对眼色,双方会意,就起身跟张贵有和陈原香告辞,两人就相继走出了张家村,这时候,隔壁熊家村也是风平浪静,没有一丝波澜,看来女儿徐翠屏与女婿熊田旺也过着恩爱的生活起来!真是有了儿女就有了操不完的心呀!
农历三月初六这天,在新定县三湖公社千亩桔园边上巡视的民兵连长胡可馨姑娘这两天可能是感冒了,她不停地打着喷嚏,一个接一个地打着,这是谁又在骂我呢?!怎么打起来没完没了起来,直到吃过午饭之后,情况才有好转。呆在大队部,一来没有什么事情,二来这喷嚏打起来也难受,她就决定自己走出大队部,出来走走呼吸呼吸新鲜空气,不知不觉她就走到窑场这里来了。
这里有一头老水牛正在啃食青草,这条老水牛悠闲自在地一边吃着青嫩多汁的青草,一边还挥动它的粗壮的牛尾巴,也许是三月莺飞草长的艳阳天太惬意,它突然“哞~哞~哞~”地叫了数声出来,听得胡可馨姑娘麻酥酥地寒毛都竖了起来,这是谁家的老水牛呀?这是在叫春呢!吃饱了撑得,这畜牲还呼朋引伴起来了!胡可馨心中骂道。
她突然眼前一亮,只见桔园绿荫之中,出现了一幢青砖大瓦的大房舍。这是什么地方呀?她这才记起这是张有居不久之前打井取水之地,这几个月不见变得自己都不敢相认起来,这还是那荒芜的窑场之地吗?!只见这里鸡犬相闻,炊烟缭绕,这里也有了人间烟火气充满了生机!她见这里开了一个侧门,侧门是开着的,并没有关严实,还留着一条缝,她推门走了进去,原来这是一个牛栏,可能这里就是那头老水牛的家,还挺干爽的,这老水牛的家不错,还挺宽阔和干净的,她越过牛栏来到一个种着桔子树和蔬菜的庭院之中,这里还有一口清塘,水面不大但也不小,有百十多个平方,关键是清澈的水面还有红红的百十来尾鲤鱼,这里真清幽呀,怎么还有蜜蜂在嗡嗡地在树间菜花之中穿梭忙碌呢?她听见旁边有哗哗的水声,她趴着墙头,抬头往里张望了一会,只见清澈的流水自上而下流出,淋在一个不高的男人身上,她看清楚了,他确实是一个正在冲淋的男人身体,她马上就羞红了脸,她看见一个白生生的身子,原来这里还有人正在冲洗身体,她连忙弯下头去,羞红着脸赶紧溜出了这个静谧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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