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话,萧逸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

“你可别告诉我,你为了自由自在的生活,骗了所有人。”

见他这个样子,魏染第一反应就是萧逸这个性子应该不适合入朝为官,

他俩都是那种不喜欢被管束,更崇尚自由的人,

要不当初他俩能一见如故呢。

“你答对了,就是你想的那么回事,我根本就不喜欢当官,是家里人逼我的。”萧逸也不再隐瞒,干脆直接坦白。

闻言,魏染扶额道:

“你不喜欢当官,你干嘛要去参加春闱?你是要单纯想证明你自己的实力吗?”

“不、不是的……”

萧逸的表情有些为难,在纠结究竟要不要说出来,最终思忖片刻后,还是如实奉告了:

“参见春闱的人不是我,只是用了我的身份和名字而已。”

“什么?!”

魏染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让人冒名顶替去参加考试,在任何朝代这罪名都不轻啊,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你不要命了吗?”

“嘘——”

萧逸赶紧示意魏染小点声,以防隔墙有耳,

他把魏染摁在了凳子上坐下,给他倒了杯茶水压压惊,然后才小声道:

“此事只有你知我知他知,不可让第四个人知道,否则他将会人头不保,拜托了!”

好半天,魏染才把惊得张大了的嘴巴合上,冷声道:

“萧逸,你糊涂啊,你可还记得年前也是在这里,以及后来在客栈你救我,那帮人的领头人是谁吗?”

“后来我听我二叔说了,那人是当今太子殿下。”

“你既然还记得,就不应该让人冒名顶替你去参加春闱,这次春闱就是太子负责,恐怕他已经认出那人不是你了。”

魏染也是刚刚想起来了,怪不得在京城的时候,他说要请萧逸吃饭,庆祝他得了春闱的第一名,

那时候的墨子钰冷着脸说了一句话:

“你不必为他庆功,我没派人杀了他,就是看在了你的面子上。”

现在回想起来,墨子钰百分百认出了在京城的萧逸是假的。

“他、他眼力这么好吗?不会吧?”

闻言,萧逸明显慌了,瘫坐在椅子上,

但是他清楚的记得,他跟太子殿下没怎么接触啊,也就远远的见过两次面而已,

更何况,萧山长得跟他有七分像,外人根本分辨不出来的。

太子殿下眼力能有那么好吗?能分辨出来?

那可是他二叔不仔细辨认,都辨认不出来的。

萧山是他爹在外的私生子,七岁时,萧山的亲生母亲就没了,被他们的爹接到了家中,

萧逸的母亲左右看萧山不顺眼,处处为难他,从小到大,过得很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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