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两人扭头看去,发现是李雪。

香婶愣住,不明白女儿为什么穿上过年的新衣服。

“娘,原来你在这里啊。”李雪亲昵揽上香婶的手臂。

随后装作刚看见媒婆,娇羞地低头轻声说道:“娘,女儿还想陪你几年,怎么这么快就找媒婆了。”

香婶越听越发愣,就在她差点脱口而出“我没找媒婆”的时候,李雪掐住她的手臂肉。

笑眯眯对媒婆说:“婶婶,我对人也不挑,只要是好的,我以后肯定给您包个让您满意的大红包。”

媒婆此时头上的问号不比香婶的少,没有搭理她,翻了个白眼离开。

可走着走着回过味来了,冷笑一声,鄙视的语气呢喃道:“什么货色还想进员外家的门。”

等媒婆一走,香婶甩开李雪的手,骂她:“你干什么掐我,还有你不害臊,我什么时候给你找媒婆了。”

说罢还上手拧住李雪的耳朵,“我说你今天怎么把新衣服穿上,你个贱蹄子是想嫁人了。”

李雪被拧得生疼,用力掰开她的手,一脸不争气说道:“你好意思骂我,你的钱从哪来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告诉你要是我能进了张员外的门,咱们家就吃喝不愁!”

香婶愣了一下,不敢置信自己才十三岁的女儿竟然有这样的心思,那张员外都五十了,让她当小的她还嫌老。

李雪不再理会自己的娘亲转身离开,她认为娘不能帮她就别拖她后腿,别妨碍她过好日子。

媒婆回到张员外家,一看见张员外就哭诉,说自己被柳然然如何作贱。

还将香婶的话润色一番,将柳然然表达成堪比青楼的女子,人还嚣张跋扈粗鄙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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