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策划这场困兽之斗的人有意为之,没过一会儿,战斗的规模便越来越大,在外人的眼中,他们听不见这场巷战的拼杀,看到的也只有漆黑一片,但即使如此,依然还是有一支像是旅游团的一拨人被卷入了其中。

“优先保护自己,然后是外乡人!”观察者突然来了一句,在三人的周围,散布着少量被卷入其中的人,只有少数人幸免于难,躲在了几人的身后。

“呜呜,小姐,恳求你救……”一名装束一看就是很有钱的女性外乡人躲在了猓的后方,但她在看清了猓的脸时,顿时愣住了,“不对——我在报纸上看过你,你是……消失了的猓猡摩家族的长女!”

“……!”听着眼前女人的话,猓顿时愣住了。

“是那个猓猡摩家族!破产后自焚的家族……”一名像是记者一样的人突然说道,“不,不是自焚!是他们的长女,是她学了禁术,活活烧死了自己的家人!”

此时的猓却一脸惊恐的说不出话来,刺眼的白光,焦急的质问,去年今日,别无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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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猓的家乡,面对着只剩下焦黑的残垣断壁的别墅,猓穿着黑色的衣服,整个家族只有她一人在这场火灾中活了下来。

“我没有学习禁术……”此时的猓却无暇顾及自己亲人的死亡,还没来得及悲哀,无数的记者便围住了她,而在这个时候,她的解释又是那么的苍白。

“父母的死亡与你无关吗?听说他们一直反对你学习禁术。”面对记者的咄咄逼问,猓只能不断地摇头。

“我没有学习禁术,我只是天生就对法术有着亲和力……”

“也就是说因为他们反对,你决定活活烧死了他们?”记者却故意歪曲了猓想要表达的意思,继续逼问道。

“我没有烧死他们!火灾的源头是汽油,他们说了,是20多桶汽油!”猓大声的辩解道。

“20多桶汽油不可能瞬间达成这种火势,这就是禁术,猓小姐!”然而,对方完全不打算听猓的解释,反而私自下了定论,“据称你一直反对你的父母的一些计划,而当他们死亡时,你正好就在现场!”

“……我想告诉他们,他们变卖家产还债的选择是错误的,我知道有一种办法,能够让我们回到最初的生活,他们所期望的那种生活……”猓的声音已经有了哭腔。

“所以你选择了用烧死家人的方式来逃脱债务!”记者突然大声说道。

“……”猓不断地抽泣着,她明白自己无论说什么,都无法改变眼前那些虚伪的人对她的看法了,“我会找到真相,我会找到纵火者,我会找到那个我从不知的答案!”

“猓小姐!……猓小姐!……”恍惚之间,一个声音从猓的耳边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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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使猓陷入不好的回忆的那些人此时已经被蜂拥而至的教徒残忍的杀死,观察者一边抵挡与时不时突袭的阿萨谢尔和教徒,还要顾及突然愣在原地捂脸喃喃着的猓与不断呼唤着她的妖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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