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弃婴塔刚破碎消散,还在苦战的众弟子和异常局的人们发觉周围群鬼一个个也逐渐消散,仅留满地的村民尸体,其中怪异胎儿也横七竖八的躺了一片,尸块成堆。

众人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当徐一段发觉可以发出讯息时便赶紧传出消息告知宗门现在发生在此的事。

……

栀桑榆不清楚这疯子带自己来此地要做何事,莫不是真要将自己给吃干抹净了?

那人缩在一旁好一会突然跑了出去。栀桑榆待感觉不到对方的气息时走到洞口,伸手却触碰到一个屏障。

栀桑榆收回了手,内心腹诽:果然出不去。也不知那人是真神智不清,还是假神智不清,疯疯癫癫跑出去竟然还知道留下一个屏障,不让自己跑了。现由于这屏障自己都听不到外面的声音,也不知那疯子出去做何。

栀桑榆也懒得去猜测对方去做什么,找一处盘坐便自行解开封印疗伤。

过去半晌有人靠近,栀桑榆依然闭眼盘坐。

“芜尘君,我抓了两只兔子烤给您吃如何?”

是出去回来的疯子,此刻声音听着似乎已经恢复理智,但栀桑榆不想理他,但有些事又不得不问。

“你为何抓吾,吾的弟子在何处?”

对方没有说话,眯眼盯着栀桑榆好一会,突然伸手便扯住他的衣襟,轻而易举便扯开了他遮住身形的布料。衣襟被扯开的同时栀桑榆整个身体便往使力的一处倒下。

那人接住栀桑榆的身体看着他白皙胸膛上蔓延的黑红纹路,这纹路一瞬爬上修长的脖颈攀附至他的下颚。

“你中毒了?”那人微惊道。

栀桑榆忍着渗入骨髓的森冷和万虫啃咬之疼,面色发白却未曾露出半分痛苦神情,声音平淡道:“莫要忘了,你喝了吾的血。”

那人一瞬便察觉似有虫子在自己体内爬行,随之而来是细细密密的痛感和一阵脱力。

栀桑榆随着对方的脱力摔了出去,他忍着难受颇有几分狼狈得爬了起来。栀桑榆整理好衣襟想看对方狼狈的样子,可惜自己看不见,于是他蹲下凭借感觉一巴掌扇在那人脸上,那力气十足,是惊天的一声响。

栀桑榆捏住了他的下颚,那人嘴角流出血液,栀桑榆却笑的艳丽冷漠,似刚抹上鲜红血液的唇,整个人美的天地失色;白皙的肌肤上沾染着点点猩红;闭着眼睛双睫浓长;眉间赤红纹路流转,让那张清冷高贵的脸似傲雪染血,红的刺目,红得妖异而美艳。

栀桑榆,呀哈一个大逼兜乎死你。

栀桑榆嘴角带笑道:“你以为本座的血是那么好喝的。”他内心补了一句,这蛊毒好歹也在我身体里面待了六年,控制一时半刻还是能办到的。

栀桑榆勾手将绑缚在那人腰身上的寒笙召回。

“你什么时候解开的?”那人语带疑惑道。

栀桑榆没答,手中施法在他身上下了几个锁灵咒,一脚踏在其胸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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