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有玄面杀了上来,灵力四荡,站在鬼王身侧的黑白鬼面即刻动手,下场拦截玄面。
当黑白鬼面刚下台,只听身形魁梧的鬼面怒吼一声:“领域!”便见台下展开屏障将黑白鬼面同上方的鬼王完全隔绝开,还没等两人有多余反应,就有六名玄面分别将两人强行分开,想要逐个击破。片刻之间鬼王已是孤立无援,下方玄面穿过屏障向鬼王群起之而攻之。
而黑白鬼面被人牵制无法脱身。
无数玄面朝着鬼王攻击而去。刀光剑影交织,此处的肃杀之气,似乎要将空气都要隔绝在外。
鬼王一手抬起,他身前便出现一个屏障,接住各玄面的攻击,只是听隆隆一声,四周震荡起巨大的灵力气浪,尽数玄面被这股气浪掀飞,大半内脏被阵上吐出一口血液
突然鬼王面前的屏障溃散,他捂着胸口猛然吐出一口发黑的血来。
“哈哈哈,王,灵力堵塞,溃散的感觉不好受吧。”台下,那位魁梧的玄鬼戏谑道,眼中带着满满的调戏意味。
趴在鬼王肩膀之上的小鬼焦急的啊呜直叫着。
有暗器飞来小鬼飞扑将暗剑挡下,回到主人身边,鬼王拍拍小鬼的脑袋,那女娃小鬼消失不见。
鬼王看着台下的那位魁梧玄鬼声音依然平淡:“是,不好受,但是我很好奇,你们是何时下的毒。”他顿了顿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自问自答着:“吾知道了,看来枯鬼的血就是毒吧。”
他一步步从高台之上走下,似带着势不可挡的气势,那隔绝的屏障在他抬手之间破掉。
“枯鬼死的也很是蹊跷,吾是说,他怎么只是被桶了个对穿就死了,还变的这么老,原来在血里面下了毒,这么想来,他的孩子也死的冤枉。枯鬼一个阎罗殿的老人怎么可能干出坏规矩的事。”他一下似才反应过来一般,一下如同醍醐灌顶一般将之前古怪的一切想清楚并说出来。
他叹息一声,看向枯鬼已经凉透的尸体,声音里面带着可惜:“这枯鬼找人报仇找错了,虽然他儿子是吾杀的,但不是吾想让他死,真是……”他视线似乎又落在魁梧玄鬼身上:“都怪你,害得吾冤枉了好人,早知就洗清人家的冤屈在杀,这瞪着眼死不瞑目的样子,怪吓人。”
在场的鬼们内心吐槽,什么人是自己杀的,但不是自己想让他死的,你这是什么鬼才逻辑。冤枉好人?要是枯鬼是好人杀人犯就是圣母了,还死的怪吓人,你分瘟鬼尸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说吓人?等等,鬼王你丫的不是中毒了吗?该关心的不是这个吗?枯鬼死的冤不冤关你什么事?
鬼王说罢瞬间来个突击,将离他最近想要动手的玄鬼,瞬间腰斩。
随后他身形有些踉跄。
魁梧玄鬼也就是奎鬼眼中满是恶意:“不愧是我们的新王,中毒了枯鬼压箱底的散灵毒还能活蹦乱跳,可惜你还是太嫩了!”
说罢他手一挥无数玄鬼再次前仆后继杀来。
鬼王抬手刹那之间他手中出现通体漆黑,血纹流转的巨剑,两方武器对撞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声,摩擦出火花。灵力沸腾,衣袍翻滚,四周所有物品皆被一股巨浪掀起行成一个气旋,流淌在地的血液被卷起,搅成血雾,逐渐整个大堂被掀飞了屋顶,房屋倒塌成为一片废墟。只听一声,无数兵器碎裂的声音,转瞬之间寒芒闪烁,又是一批人,人首分离,在是尸身与头颅被搅碎成肉泥,下一刻便落起血雨来!
还没能的鬼王缓过气来,又有玄面再次攻击而来,他便手持巨剑,一剑斩下数人被荡飞,狠狠摔在地上,反应快的勉强站定不至于摔个人仰马翻。
鬼王似有收割人头的癖好,巨剑挥起落下便是一颗人头落地,血腥味弥漫,煞气冲天,在中心被围攻的鬼王真如一只从地下杀出来的恶鬼一般,所过之处不见一具完整的尸体。
只听“砰”的一声,鬼王一以驻地,又吐出一口浓黑的血液。
“王,杀不动了?”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带着妖媚之感。
鬼王虚弱的咳嗽着,长呼出一口气才道:“是,吾打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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