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很想解释,很想对他说,‘不是啊,不是这样的!我是中了别人的药才会这样的!’

她恨不得喊破了喉咙,也要告诉他真相。

但她本就因为药物的原因浑浑噩噩的,喉咙像是被人灌了哑药一般,生疼生疼的。

且她又被燕玄烨桎梏着脸颊,她更加难以开口了。

燕玄烨见她眼眶里蓄满了泪水,还忍着不让它落下来,这般的楚楚可怜,似乎是因着他毁了她的好事而伤心难过一样。

燕玄烨被她这副面孔气得失去了理智,低下头撕咬着她的唇瓣,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摁入怀里一样用力。

动作未停,就像是要惩罚她一般,又像是要满足她一般,极尽全力的挑拨着她的神经。

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燕玄烨以压迫性的力气强行与她十指相扣,力气大得让她感觉骨头就快碎裂。

马车稳稳地停下,却无人敢去催促车内的人。

也不知是否是听到了他们的动静才会如此,那样啧啧作响的亲吻声和吮吸声,她听着都面红耳赤。

见她走神,燕玄烨不满地咬了她一眼,“还敢走神?是觉得孤伺候你伺候得不好?”

他冷着声音嗤笑了一声,道:“无妨,今日孤便好好伺候你一番,免得欲求不满,还要出去寻他人一同作乐。”

说罢,他又将她打横抱起,下了马车。

苏浅凭着他走路的方向,察觉出了这不是通判府,不知是不是他所说的新修建的宅子,一路上弯弯绕绕的,一炷香时间后才到了后院。

院子里站了几个婆子和侍女,她们正要行礼,燕玄烨冷声吩咐道,“不必行礼,去准备好热汤。”

“是。”婆子和侍女们齐声应答道。

回了院子里以后,燕玄烨登时撕扯里脱了她的襦裙,苏浅吓了老大一跳,她竟不知他的力气如此之大。

要知道,襦裙本就很难穿戴,脱起来的时候,也是很麻烦。

当时那个登徒子便是解她襦裙时解了半天,不然她也等不到燕玄烨来。

而此时,燕玄烨竟轻轻松松地撕烂了她的裙子。

燕玄烨不满她的走神,俯下身,密密麻麻的吻顿时落下,带着一股失控的意味,强势又热烈。

好像迫不及待地要清除她身上别的男人的气味,也迫不及待的想要她,想与她侵入交缠。

他开始恼怒起自己的谦和与尊重。

这样尊重她理解她,又有什么用?他以为这样做,会让神女更加喜欢他一些。

前些日子在南郊上,他带着她骑马打猎,当她用那样充满了光的眸子看向他时,他便告诉自己,神女是爱他的,也是在意他的。

可不想,她竟如此……如此不堪。

他一个没注意,她竟差点成为了别人的女人!

这叫他如何能忍?他又如何忍的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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