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廷轻轻一笑,收了刀,转头朝那动弹不得的人走去,解开他的束缚,让他躺到木板床上,绑住手脚,拉成一个大字。

妺染的脑海里登时浮现出猎户们剥下的虎皮豹皮,挂在墙上的样子。

只见玄廷擦了擦极薄的刀锋,在他身上左按右按,找一个最合适的切入点,划开他的皮肤。

不知玄廷给他喂的什么,这次剥皮竟然没有怎么流血。

妺染看他干脆利落的手法,感叹他真是愈发厉害。

那人痛苦至极的嚎叫,比杀猪难听百倍。

眼见手起刀落,一张人皮几乎完整的被剥离下来,在烛光下透着暖色,缝隙中,妺染看见人皮后的玄廷的面容更加艳丽残暴。

谷雨抖如筛糠,眼瞧着就要倒了,但还在苦苦支撑。

她站在妺染身侧,妺染甚至能听见她上下牙齿打颤的声音。

妺染今天带谷雨出来,就是要她更深入的了解到,她的主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虽说玄廷的出现在意料之外,不过妺染本也要对陈束动刑了,只不过现在换成了玄廷动手,这对谷雨的冲击更直观一些。

陈束被白面男强迫瞪着眼睛看他眼前发生的一幕,虽然什么话都没说,但陈束有一种,下一个就轮到他的感觉。

人皮被玄廷甩到地上。

他垂眸,看着木床上瞪着眼珠子,已经成了血葫芦的人,淡淡道:“你要是说,我能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

那人疼的几乎昏厥,却依然不肯张口。

玄廷拿来了螃蟹夹,暴力的撑开他的双眼,使其无法闭眼。

那人呜咽嘶吼,死命挣扎起来。

玄廷瞄准他的肚腹,微微眯眼,手起刀落无比狠辣的穿进他的腹腔,银丝手套搅弄内脏带出来稀稀沥沥又黏黏糊糊的声音,突然,玄廷不知碰到哪根血管,鲜血呲呲的喷出来,溅了玄廷一身一脸。

影响美观了。

玄廷扭头,用那张沾染了鲜血的半张脸对着妺染,笑意阴森又温柔,眼底尽是残暴与狠厉:“抱歉,失手了。”

谷雨终于扛不住,咕咚一声倒了。

妺染低头看了看,不予理会。

想跟她走的长远,这一关,得过。

“啊!啊!啊啊啊!!!”躺着的人眼看着自己的肠肚被摘了出来,还带着热气和血腥味,上面被银丝手套刮的斑斓不堪,而玄廷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继续往外拽,往他眼前送。

“玉屏山!在玉屏山!”那人最终崩溃,松了口。

玄廷这才停手,给他塞了回去,道:“早说啊。”

用刑结束,逼问出了他想要的,那人没过一会儿也死了。

只剩一个屎尿流了一裤子,同样被溅了一身血的陈束。

玄廷没有废话,在把死人清理下去后,他指挥白面男子,让他把陈束送上木床。

为何用木床,这也是玄廷特意的吩咐。

木床可渗透血迹,层层叠叠十分斑驳,如屠宰场一般,只看着就是一种无声的震慑。

陈束嚎的没了人声,死命挣扎。

玄廷没有一句废话,抽出一把冰签子,十二寸长,尖利无比。

由于他拉了一裤子,那裤子也不能穿了,白面男顺手给他扯了下去。

陈束也被大字捆到木床上,头上是一身血迹,手持冰签的玄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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