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嫔妾受不住,嫔妾不要了……”
皇宫偏僻清冷的宫殿里,被帝王压在身下的女子娇媚又无助,口中不时溢出断断续续的破碎娇吟。
“可你的身子不是这么说的,她热情得紧,朕每次想离开,她都使尽浑身解数勾着朕不放。”
帝王露骨的荤话,令敬姝很想翻个白眼。
可她谨记影后的职业操守——遵守人设,她如今给自己的人设是娇弱小白花来着。
于是,敬姝小脸娇羞地一红,泪花连连地控诉他:“皇上好坏呀,就知道欺负嫔妾!”
“朕坏?那你喜不喜欢朕这样对你坏?”
陆瓒和她厮混得久了,知道她这具身子就是个吃不饱的小馋猫。
说着,故意加重了几分力道,顿时激得女子又是连连娇呼。
她身子又敏感得要命。
陆瓒舒服得头皮发麻,动作越发狂浪放荡,恨不得将她直接玩坏。
许久后,一切终于结束。
敬姝扭过身去,穿好自己的衣服,起身的时候腿软得又不小心跌回男人怀里。
“怎么?还想要?”陆瓒抬手揽住她,另一手则在她腰间按了按,其中暗示的意味极重。
狗男人!
敬姝在心里骂了一句,面上却娇怯可怜地道:“皇上是想把嫔妾玩坏,好去找其他女人吗?”
“怎么会?宫中有哪个女人像你这般?”陆瓒面无表情地放开她。
“宫中也没有哪个女人像嫔妾一样,被皇上睡了,至今连个位份都没有的。”敬姝颇为不满地撇了撇小嘴。
“不是你说,朕和你这叫‘一夜情’?一夜结束之后就当无事发生过?你不喜欢朕,不会对朕负责,也不要妄图让朕找你负责?朕当初既答应了你,便不会出尔反尔。”
陆瓒俊眸一片疏淡,说得煞有介事。
敬姝则气得差点没做好表情管理……
狗男人!
便是这般记仇!
她之前喝醉酒说的话,他愣是记了几个月!
“皇上,嫔妾知道错了,您就一定要和嫔妾计较这件事吗?”敬姝楚楚可怜地揪住他的龙袍。
“只是错了?”陆瓒深眸望着她。
“那,还有什么?”敬姝眼神茫然。
闻言,刚才还想抱住她再来一次的帝王,此时就神情漠然地摸了摸她的小脸,温柔而又无情地说道:“今晚是十五,朕还得去皇后宫里,你晚些再出去,免得被旁人瞧见,这样不好。”
说完,陆瓒就颇为拔X无情地将自己的龙袍从她手里抽出,起身施施然走了。
敬姝气得磨牙,想她身为陆瓒的妃嫔,却整日和他见不得人地背着后宫众人偷情,怕也是这后宫独一份了!
她偷偷摸摸回到自己如今住的倚翠宫,舒舒服服地泡在热水里。
雾气氤氲中,敬姝想起自己是如何与陆瓒开启这一段被他便宜占尽、还捞不到一点好处的“孽缘”,顿时想给自己一拳!
那时,陆瓒还是东宫太子,而她则是太子侧妃,身份也算尊贵,可不知为何,从她顶着这个身份嫁进来的第一天,陆瓒就格外厌恶她似的,新婚之夜也不到场,平日里也不召她侍寝,她在东宫可谓半点地位也没。
事发的那夜,是太子妃、也就是当今皇后的生辰宴。
敬姝受邀到场。
说起来,那段日子东宫很不太平。
先是陆瓒青梅竹马的谢侧妃小产。
接着是陆瓒新宠、谢侧妃的庶妹谢良娣大着肚子,怀着六个月的身孕被人下毒,一尸两命横死。
再接着,郑良娣吞金自杀,留下一封遗书,承认谢良娣是为她所害,且还在她房中搜出了鹤顶红。
可问题是,敬姝能听到别人的心声。
郑良娣没害人,她纯粹是给人背锅。
然而知道又怎么样?在这古代的后院,她没有陆瓒的宠爱,什么也做不了。
寿宴上,她看着众人言笑晏晏,感到颇为心灰意冷,便借酒浇愁,多喝了几杯。
谁知,就是这一时疏忽,她竟被人给算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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