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灵儿问“在哪儿,多少田地,多少钱一亩。”
“宛平,我去看过都是上等田有三百亩,二十两一亩”李翊昊说“你不得超过五十亩。”
“那块地能不能等我问过后,你再往外卖”胡灵儿说。
李翊昊想了想说“三天后,我来听消息。”
送走了李翊昊,胡灵儿站在大门口发了会呆,回去关门锁上。
洗漱后在炕上想着明天先去问师父,要不要买些田地,然后再问陶玉泉他家还买地吗?想着想着睡着了。
早上装了些豆干,提着去东城师父家。
她到时师父、师母正在用饭,她上前行过礼后,把自己带来的豆干给了袁嬷嬷。
“说吧,你又有什么事”老王大夫抬抬眼皮问。
“师父,我来是问您跟师母还置些田产吗?”胡灵儿开门见山的问。
“怎么你有门路”老王大夫用帕子擦擦嘴说。
“是有些门路”胡灵儿说“所以我才赶来问您和师母可还需要添置些。”
“按规定我只能买三十亩的田地”老王大夫起身坐到官帽椅上说“还要去官府登记在案才能拿到地契。”
胡灵儿听师父这样讲也没明白,他是买还是不买,随即看向师母。
“你这田地的消息可靠吗?”师母问。
“禀师母,是同知大人给的消息”胡灵儿说“师父应该能买五十亩地。”
老王大夫腾的站起来问“这当空他去做什么。”
胡灵儿眨巴眨巴眼说“他没说,只是问我小旗内人员的情况,最后才跟我说起卖地的事。”
“你跟他提了要买地”老王大夫急切的问“他如何答复的。”
“我不能过五十亩”胡灵儿愣愣的说。
“那老夫也买五十亩,可是上等田,这田在哪儿,多少银子”老王大夫高兴半截又冷静下来问。
“宛平,上等田,二十两”胡灵儿说“我不知道离的远不远,田地价格贵不贵。”
“地方不远,价格不贵”王师母说“什么时候去衙门办地契。”
“只说给我三天时间备银钱,我估摸着也得四五日吧!”胡灵儿说“师父,我想问问师弟家可还要添置些田地。”
“他在书房,正好我去上差带你过去”老王大夫说着站起来。
胡灵儿给师母行礼告退,跟着师父去书房,长话短说问陶玉泉,陶叔可还要买地,我这里有上等田,要二十两一亩,陶叔若是想买,我给留一留,不买就给别人。
“师姐,我跟师母告假,回家跟我爹商量一下”陶玉泉说“今晚我回来告诉你。”
“师弟,这田地的事只限你们一家,多了没有,师父已经定下五十亩”胡灵儿说“我还有事先回去,你帮我跟师母说声。”
去市场上买了两只黄瓜、莲藕、一斤猪肉回家。
马文静在西厢房,边卖豆干边跟街坊聊八卦,叽叽咕咕的还不时发出哈哈大笑的声音。
胡灵儿在厨房剁好肉馅,加上料水腌上,刮去藕皮洗净,切成厚片夹上肉馅,和些面糊,开始炸藕盒。
“胡灵儿,你又做什么好吃的”马文静拿着筐进来问。
“炸藕盒,尝尝怎么样”胡灵儿指着盘子里炸好的藕盒说。
“好吃”马文静说“驴子的草料不多了,要不要我们自己去割些。”
“徐婶,你去通知他们今晚来一趟”胡灵儿说“明天我骑着出城放驴。”
马文静噗嗤笑了一声说“驴背上连个鞍垫都没有,你怎么骑。”
“搭块布就行,不用鞍垫”胡灵儿说“赶明儿我也试着骑驴。”
“我去串门了”马文静说着走了。
她炸出来藕盒,碗里放了四个给赵嫂子送。
“嫂子,在家吗?”她在门口喊了一声。
“灵儿,进来坐”赵嫂子让她进去。
“嫂子我在这里跟你说几句话”胡灵儿把买地的事说了一遍,问她可想买。
“买买买”赵嫂子连说了好几个买。
“嫂子,这两天要准备银子”胡灵儿说完就听赵嫂子说“我现在就去跟你赵大哥商量。”
胡灵儿回家又给徐家送了五个藕盒,忙忙活活的自己就吃了两个。
下午睡醒起来,拿出银票看了又看说“爹,我要动用你留下的银子置办些田地,你别怪我。”
挎着篮子去银号取钱,银号跟南城兵马司衙门挨着。
匾上写着宝丰银号,走进去后对面是一排高高的柜台,每个柜台上面的牌子写着存钱、取钱、兑换、办票。
胡灵儿走到取钱的柜台前,把银票拿出来问“银票可以在这里取钱吗?”
店员接过去看了后问“要全部取出来。”
胡灵儿点点头说“都取出来。”
店员开始噼里啪啦的打着算盘,算了两遍后说“一共是一千零九十两。”
胡灵儿看着他去墙边的书柜上抽出一本账本,翻到一页纸,在上面写了些字后,问她要印信。
她从荷包里拿出印章递给店员,看着店员接过在印泥上沾了下,按在那页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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