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为什么,因为看台上的呼喊声比上一场还热烈。
锣声响起,这局胡灵儿赢了。
胡灵儿走下场地小声问许祭酒“祭酒大人,这比赛输赢是谁说了算,不会是看谁家叫好声大吧!”
“怎么会,你见那边的人了吗?他们就是裁判”许祭酒指着不远处的两个人说。
“姑娘,你要去抽签,抽出下一场的对手”马武过来说。
胡灵儿起身跟着马武去东北角的看台,前面站着三位大官,胡灵儿拱手行礼后,站在一边等候使团的选手。
使者团传来呼延退出比赛的消息,只有布日固德与伊德日继续参加比赛。
伊德日恶狠狠的看着她说“你们大燕只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赢比赛,光明正大的打,你们根本打不赢。”
布日固德在边上也说“你们中原人一贯阴险狡诈,不敢明面交战,只会玩阴招。”
“正面交战,好,我满足你们的正面交战”胡灵儿笑着说“我告诉你,哪一场比赛我也是堂堂正正和你们交战,你们输了只能怨自己学艺不精,别的本事没学会竟然学会了倒打一耙。既然不识抬举,就别怪我打的你们爹娘也不认得,抽签吧!”
好巧不巧的,胡灵儿又跟伊德日一组摔跤,布日固德轮空,直接跟俩人的胜者比赛。
铜锣响起,胡灵儿上场,伊德日赤裸着上身走过来。
这真是要玩摔跤啊!这玩意自己不会,胡灵儿心想完了,这牛皮吹大了。
伊德日上来冲着胡灵儿的脸就是一拳,这一拳胡灵儿的脸闪开了,可是右肩膀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这一拳直接让她后退了四五步。西面看台上爆发出叫好的声音,印象中好像自从上了大学后,就没被人打的这么狠过,时隔多年又尝到了被人打中的感觉。
既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角力,自己没什么可怕的,胡灵儿攥紧双手拉开架势,冲着挥拳过来的伊德日就一记无影脚,随即一个跨步,一手抓住他的左手腕,一手抓住他的上臂用力一拧,就听咔嚓一声,肩关节已经脱臼,伊德日发出一声惨叫。
内侍宣布胡灵儿胜。
胡灵儿回到场下坐下,鲁恒泰问她“挨了一拳,可要紧。”
“不知我师父来了没有”胡灵儿说“疼,很疼。”
“马武已经去请大夫了,可还能比赛”鲁恒泰问。
“能,只要把布日固德打趴下,后面的就不用比了”胡灵儿说“伊德日这小子真是个狠角。”
“你师父来了”鲁恒泰抬抬下巴说。
“师父,你也来看比赛”胡灵儿咧着嘴笑。
“你这笑丑死了”老王大夫嫌弃的说。
胡灵儿说“我是疼的笑起来不好看。”
老王大夫按按她的肩膀说“骨头没事,皮肉伤,现在也不能上药,我给你扎两针先止疼。”
胡灵儿疼的哇哇叫“师父不扎了,疼,疼啊!”
“像什么样子”老王大夫训斥她“比别人打你还疼。”
“不一样的疼”胡灵儿擦着眼泪说。
“国子监没人了么!让你个女子跟男子比赛”老王大夫说“当我听到是你比赛,吓了我一跳。”
“师父,你说啥呢,后面坐的都是国子监的学兄学弟,杀鸡焉用宰牛刀”胡灵儿说“他们都是以后的国之栋梁。”
许祭酒急匆匆的过来说“蛮子提出取消乐器比赛,这场比赛完了直接比射箭。”
“不要脸的玩意”老王大夫说“你才将就应该把他的腿打断。”
许祭酒说“还有呢?他们提出胡灵儿与布日固德的比赛只限一刻钟,若是一刻钟内俩人不分胜负就算平局。”
胡灵儿冷哼一声道“这条件提的真好,上场后他不用打,满场跑就是,一刻钟后双方打平。接下来的两场比赛,只要使团赢了,咱们双方就是平局,皆大欢喜多好。既然这样我接下来不用比赛,直接宣布平局就是。”
鲁恒泰一言不发的起身离开,胡灵儿觉得郁闷无比,早知道这种结果,自己才不出头打这场比赛。
老王大夫起针后说“这胳膊可别用力过猛。”
“谢谢师父,我知道”胡灵儿说“师父没去给伊德日看胳膊。”
“没有,我不是御医。镇抚司衙门除了值守人员,其余人等都来看比赛,你呀这次是打出名了”老王大夫背上药箱说“是凶狠的名声。”
说完自顾离开,胡灵儿嘟囔着“我也不愿意啊!不凶又赢不了。”
这次休息时间长些,太阳照在身上真想睡一觉。
“咣”铜锣响起,一声洪亮的声音宣布应使者团要求取消乐器比赛,胡灵儿与布日固德摔跤比赛开始。
布日固德出来,很斯文的行礼,胡灵儿抱拳行礼后,挥拳过去。布日固德真是扭头就跑,胡灵儿停住脚步不追,他就不跑。
俩人间隔十几步的距离,胡灵儿从腰上解下布带,一头打个活结,你既然不想当人,那就当马吧!
胡灵儿猛然发力冲向布日固德,布日固德撒腿就跑,胡灵儿举起手里的布带摇起来,套向布日固德。看台上一片惊呼,眼见套中他的脖子,他越挣扎绳扣越紧。
胡灵儿等他不挣扎了,才过去一脚把他踹翻在地说“跑啊!窝囊废。”
“姑娘,你还是给他解开吧!别把人给勒死喽”内侍过来查看说。
“是,大人”胡灵儿答应一声“死罪虽免,活罪难逃,我卸你胳膊,你们已经输了。”说完用脚踢向他的肩膀,咔嚓一声不知是断了还是掉了。
蹲下松开扣,取下布带,对内侍行礼道“还请大人派人给他医治。”
内侍招手,过来两个兵士抬着布日固德下场,至此这场比赛胡灵儿赢。
使者团与国子监的比赛结束,以国子监三场比赛全赢占的头筹。
当许祭酒带来使者团想与胡灵儿切磋射箭的消息时。
胡灵儿是拒绝的,她对上许祭酒希冀的眼神说“祭酒大人,学生真是不擅长骑射,若是输了,蛮子会继续挑衅。”
“可是不把他们打疼打怕,他们是不会安分的”许祭酒说“只有在他们自以为的强项上,打的让他们失去倚仗,他们才会老实些。”
“学生明白了”胡灵儿站起来说道“学生现在就去准备。”
马武背着弓牵着马匹过来说“姑娘,同知大人让您随意,不必把得失看的那么重。”
同知大人这马后炮来的还真是及时,比赛都快结束了还说有什么用,胡灵儿心里嘀咕,嘴上笑着说“多谢同知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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