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晏被问的尴尬,眉头皱起,没好气道:“多嘴多舌,还不退下。”
甲午……..
明白了,原来是跟夫人闹别扭被赶出来了。
他爹经常这样,没想到主子在夫人面前也这样。
哎,男人啊!
顾清晏在书房用自己的左手和右手下了一夜的棋,也没等到胡秀儿一丝一毫的动静。
胡秀儿睡了进侯府以来最好的一个觉,一夜无梦,睁开眼天都亮了。
没小丫鬟来喊门,更没人端着水盆拿着牙粉过来伺候,顾清晏这一走,好像把院里的人都带走了。
若不是耳房还能传来些许动静,胡秀儿几乎都要以为偌大一个院子,除了她就没别人了。
胡秀儿懒得琢磨这其中的变化,反正她只是来演戏的,戏演完,她还是她。
起床洗漱,翻找出练武的衣服,自顾自穿戴整齐。
比起跟后院的丫鬟婆子打交道,她还是更喜欢跟前院的护卫学本事。
昨儿护卫队长甲申教了她一些边骑马边射箭的技巧,她想再好好练练,若是练好了,再遇到土匪,她就能反手射箭攻击,不至于被追着打的那么狼狈了。
胡秀儿照例先去看云雁,云雁一晚都没睡安稳,一会儿梦到小侯爷冷落了夫人,一会儿梦到夫人忍无可忍拂袖走人,睡睡醒醒,醒醒睡睡,累得很。
胡秀儿见云雁脸色不好,以为她伤势恶化,立刻就要去找路老大夫,云雁忙拦住。
“夫人,奴婢没事,就是昨晚睡的不太好。”
“那你吃了早饭喝了药,再好好睡一觉。”
胡秀儿的反应出乎云雁的意料,她以为夫人会问问她为什么没睡好,那她就能把自己的担心说一说,然后劝夫人去书房看看小侯爷。
后院女人的地位靠的是男子的宠爱,失宠的女人,日子难过的很。
便是尊贵如皇后娘娘,若是失去皇上的宠爱,在后宫也寸步难行。
更何况夫人既无娘家依靠,又无子嗣傍身,还没有封号,一身荣辱全系在小侯爷身上。
云雁真是越想越心焦,恨不得这就拉着胡秀儿去书房,无论如何也要把小侯爷劝回来。
若是一直在书房住也就罢了,大夫人这边刚送来人,那边小侯爷就搬到了书房,岂不是上赶着给那个秋桃机会,给夫人难堪吗?
云雁想不通小侯爷为何会这么做,唯一的可能就是夫人哪里惹的小侯爷不高兴了,俩人闹别扭了。
夫妻没有隔夜仇,得趁着事情没闹大,该哄哄该劝劝,别给人可乘之机啊!
可胡秀儿压根没给云雁说这些的机会,叮嘱了小丫鬟两句,就去了前院,今天那个护卫该拆线了。
路老大夫早就等着胡秀儿了,还有顾清晏。
一夜没睡,眼睛又干又涩脸色都略微有些暗沉的顾清晏,本不用来的,区区一个护卫,哪儿用的着劳烦他几次三番过来探望。
更何况他想让胡秀儿开窍,实在不该才过了一夜就主动跑来。
可顾清晏实在忍不住,这一晚他半点也睡不着,眼睛都快把窗户纸给盯穿了,连个人影也没盼来。
看到胡秀儿走过来,脸色红润眼睛明亮,比跟他在一起时气色还好,顾清晏这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了。
更让顾清晏难受的是,胡秀儿看见他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就自顾自跟路老大夫说起拆线的事来。
一晚不见,她反倒变得冷淡了。
顾清晏的心不由提了起来,担心自己搞砸了,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把胡秀儿给推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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