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敢吧!”
“行,那等你好了教你骑马,一会你和我骑一匹”王树亭也不墨迹,既然都已经是自己的人了,那就不用再注意什么男女大防。
安装好马鞍之后,再在马鞍上垫了一床被子,才把何蕊抱上马,之后自己也翻身上马坐在马鞍后边,伸手一甩那件得来的羊皮袄将何蕊整个包裹起来,一声“呼和”催动马匹跑了起来。
这两天刚刚下过雪,山路难行,马跑不了多快,顶多算是疾步走,好在距离县城并不太远,天过晌午他们就已经进城坐在了医馆里了,这医馆里也是分男科和女科的,男科一般是在医馆大堂这里看病,而女科则是在医馆的后院,有做检查的女医士,也有号脉开药的老先生。
王树亭两人也没有给大夫讲具体情况,只是说何蕊身体不适,想来调理调理,经过检查、号脉之后,老先生开口说道:“身体有些亏空,心情上又经历大起大落,心脉淤积,又过度劳累身体怎能出的消~~~~我给你开一点疏通心脉和补气的药,年轻人要注意节制,怎么如此胡来!”说完还认真的看了一眼王树亭一眼。
“是是是,先生能不能再给开个避子的方子,这不是身体太差嘛,如果这时候生娃岂不是更亏空!”王树亭客气的跟老先生提。
“嗯,倒是一个疼女人的人,好就给你开一个方子,不过这个不能多喝,每月最多喝上一剂药,在月事之后半月服用,切不可多用,如想再晕需停药三月之后便可。”老先生边动手写着边叮嘱。
拎着一堆草药包和一个药锅从医馆出来之时已经是半下午了,现在往回赶有些来不及,干脆就在县城耽搁一晚,因为还要熬药,两人特意选了一处民居,这种往外出租的民居都会在门口挂着一个幌子。
这是一个两进的宅子,前院主人家自己居住,后院收拾出来当客房出租,后院也是正房、耳房、东西厢房,正房已经有人住了,王树亭两人选了东厢房,住一晚上需要八十文,东家给管一顿饭,如若要吃好的可以加钱另做。
东厢房是两间屋组成,外间堂屋,靠墙摆着八仙桌子太师椅,靠墙角位置放着一个炉子,旁边还有水壶;内间就是卧室了,木架子的床,上边铺着厚厚的垫子,中间靠近窗的位置放着取暖用的火盆,门的一边是洗漱架子,上边放着木盆,搭着毛巾。
放下东西,何蕊就开始前后忙活起来,先把炉子的火升起来,然后烧水、刷洗茶壶茶碗,等到水开又弄来热毛巾让王树亭洗手擦脸,伺候的那叫一个周全,王树亭忽然感觉自己还挺喜欢这样的生活。
都弄好了以后,何蕊才拿着药锅熬起了自己的药,看着在药锅上的白白热气,又想要锅里边的避子汤,何蕊又忍不住的流下泪来,她也知道这是为她好,赶紧悄悄的把眼泪抹掉。
这一切王树亭都看在眼里了,但是他不能说什么,也没办法安慰,毕竟这种事情发生在谁的身上都不是可以接受的,自己只能把她当做平常人一样对待,不做作不刻意,让时间慢慢的把记忆封存,把伤疤抹平。
天刚刚黑下来的时候,主家就给送来了晚饭,一个大乱炖,里边有豆腐有白菜还飘着几片肉片,一盘六个馒头,一瓦罐的小米粥,也算是丰盛了,两人舒舒服服吃了一顿晚餐。
王树亭坐在堂屋里喝茶,何蕊已经喝完药回里屋去了。
王树亭很是纠结,这要不要进去睡去,可是只有一张床,不进去把难道自己要在这坐一晚上吗?也怪自己,那会直接找一个有两个卧房的不就行了,这是什么心理在作祟。
正在他纠结的时候,里边传来了何蕊的声音,“公子,被子已经暖好了,可以过来睡了!”
“哦,好,知道了!”
最后王树亭还是走了进去,房间里炭火烧的通红,温暖如春,床上何蕊已经钻进被窝里了,一头秀发铺散开来,特意给他腾出床边的位置。
王树亭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走了过去,脱去外衣生硬的躺在了床上。
何蕊也是心脏狂跳,如此大胆的举动她可是头一次,既然确定了要做王树亭的奴婢,那就要有这种准备,她怕的是王树亭会嫌弃她的身子,从而不要她,在这样的世道下一个女人根本无法自己生存。
见王树亭躺下,何蕊主动的攀上了王树亭的胸膛,轻声的说:“主人,你要不嫌弃就要了我吧!”
王树亭感觉自己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燃烧,胳膊不由自主的搂住了那具娇躯,可是理智告诉他现在还不是时候,强压着冲动用最温柔的语气说道:“你身子还没有养好,现在不行,等你养好了以后再说好吗?”
“爷,你真的不嫌弃我?”
“当然不嫌弃,能有你这样的女人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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