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鋆之本来是想做出些应对的,只不过男人的行为出乎了他的意料,猝不及防下再一次开始不停呛水,双手、双脚也都动弹不得,又怎么可能再进一步对男人做些什么?

也是直到男人觉得时间大概适合了,他才从水里被拎了出来。

接下来无疑就是方叹懿的主场了——任着自己的心意强迫人儿与自己发生关系之类的。

但不管是什么,对江鋆之而言,只是犯罪而已。

当然,他也是不可能丝毫不反抗挣扎的。尤其是用牙齿来做些什么,毕竟这时候他也只能动动嘴了。

虽然脚腕的绳索被解开了,但似乎是男人为了更方便自己行事才如此,他反而觉得绑起来要更好些,一是可以减缓失血,二是脚筋都被割断了,双脚自是对逃跑没了什么助力。

事实上方叹懿也是想到了这第二点。反正如今断了脚筋的情况下,人儿再怎么折腾也逃不出这。看那手法有些利落,更有迫不及待的想法,他也是丝毫不会顾及人儿会不会反抗得更厉害什么的,反而觉得那样或许就更有意思了。

只不过,开始时方叹懿一直用手指谨慎地扣在江鋆之的嘴边,同时还抵住了他的牙,就像是为了预防什么。但手指头怎么想都没有很宽,他也确确实实咬伤了对方。

一时间,痛得方叹懿忙不迭地护着自己的命根子,险些失了分寸鬼哭狼嚎。

下一刻,更是怒火攻心般,揪着人儿头发就往后面的浴缸边上磕。

力道还不轻,江鋆之只觉得后脑勺一阵剧痛下,不可避免的,点点滑腻感还是绕上了他的脑海,又扰得他莫名恍惚。

他想,必然是流血了。

眼神略显迷离地瞧着眼前人,他竟一时间说不出什么话来,声音随着疼痛刺激后的闷哼让他给压在了喉咙里。

而之后就是方叹懿一只手拽着人儿的一只脚腕往后使劲,直接逼得人儿整个上半身尽数泡在了凉水里头,也是真不怕人儿会出意外溺水身亡般,紧随其后的一系列行为就好像是要把人儿往死里整似的,丝毫没顾忌人儿是如何的煎熬。

麻利又将人儿身上的浴袍扒了个干净,哦,应该是用刀子划了个稀碎,毕竟人儿的双手还被绑着呢。

动作慢慢悠悠,无意间还会失手割到人儿的皮肉,点点红色随之绽放。

等彻底结束这项败家事,方叹懿固然也是瞧清了人儿身上到此刻都未消褪的暧昧痕迹,第一时间却诡异地不是觉得反感,而是怨妒。

他竟然有些许嫉妒沈官丞?——嫉妒沈官丞先对人儿下了手。

无端地冷笑一声,岂料,接下来方叹懿居然继续拿着手术刀,肆无忌惮地开始在人儿身上下刀子。

虽然每一处伤都不重,但绝对都会流一阵子的血,同时叫人儿痛苦难耐,每一刀又划得意外漫长,让人儿清晰地体验着血肉被割裂的痛楚。

也是这时候,方叹懿才打算与人儿正式过度接触,像是经历了血水的洗礼,人儿貌似就干净不少一样。

心里自然满是对人儿百般澎湃的占有欲望,到此时他可是再想压也压不住了。

毕竟裤子都脱了他不能干坐着吧。

而且有现成的“工具”,他怎么会委屈了自己呢?

而每当他在人儿身上划上一刀子,方叹懿偏就得把嘴凑上去,誓要将每处被沈官丞玷污过的地方盖上自己的印章。

与此同时,他还时不时分神瞧一瞧人儿的状态,只要稍有点吃水过度的迹象,立马就会贴到人儿的软糯唇瓣上给人儿渡点气啥的。

但往往得再干点其他不正经的,实际上的渡气时间少之又少。

第一次与男人接吻时,江鋆之不由分说是抗拒的,不过知晓了男人这番举措的部分目的后,便也就欣然接受了。

总之他不能这样简单地陷入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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