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无忧几人已经在云商城住了好多天,看来是时候要走了。
一大早,纳坤带着子女就来求见无忧。
经过几天的变化,几人已然换了容貌,皆是银发蓝眼,只不过眼睛的颜色较寒笙浅一点,也许是血统的关系。
“何事?”无忧问道。
“多谢姑娘给我们三人正大光明的站在外面的机会。”现在他们再也不用躲躲藏藏了。
“举手之劳罢了,无须挂齿。”要不是因为寒笙,恐怕她也不会和他们有任何交集。
“映雪向姑娘赔罪。”
“你何罪之有?”无忧看着这个有点婴儿肥,不算苗条,也谈不上漂亮的小姑娘问道。
“那晚在树林里,映雪不该口出狂言,质疑姑娘,是映雪的错。”看来小姑娘是诚心认错的。
“罢了,我没有放在心上,你也无需介怀。”
“是,多谢姑娘!”
“我要走了,你们作何打算?”无忧问道。
“寒笙公子跟着姑娘,我们当然是要追随公子的。”图鲁丘山回答道。
“得,我就知道会这样,早知道不带他出来玩了,我一个人多自在。”现在又来了个萧恒,一群人怎么能玩的尽兴。
“姑娘,人多了热闹不是。”丘山笑道。
“呵,也许吧,走了。”
一群人向客栈外走去。
“姑娘,老奴给您请安了!”
“是你?”无忧一眼就认出了此人,正是那位皇公子身边的跟班。
“没错,正是老奴,奴才姓吴,是皇上身边的伺候公公,已在这里等候姑娘多时。”
“皇上身边的伺候公公,难道那位皇公子就是天合的皇上?”无忧问道。
“姑娘聪慧,正是。”
“你们天合的皇上还真是体察民情,天天在大街上晃悠,还爱看热闹。”
“姑娘说笑了。”
“找我干嘛,我们也就见了两次面而已,好像并不熟。”
“我们皇上可是觉得姑娘一见如故,十分投缘,故让老奴前来请姑娘到宫里一叙。哦,姑娘的朋友也可以一起去。”吴公公连忙说道,今天皇上可是给他下了死命令,想方设法,嘴巴磨烂也得把人请过去。
“不必了,我们着急赶路。”
“姑娘,您就饶老奴一条狗命吧!”吴公公一听无忧众人要走,立马跪下来哭天抹泪。
“吴公公,这是何意?”无忧实在不解。
“我们皇上说了,如果老奴连一个姑娘都请不动,那留着也就没什么用了,会把老奴赶出宫去。”吴公公尽可能的卖惨,希望有用。
“那关我什么事,况且你年纪也不小了,出了宫,正好可以回家颐养千年。”
“老奴上有老下有小,有一大家子人都等着我养呢,可不能出宫啊!”
“等等,这上有老还能理解,你一个太监,怎么可能有小?”这老头,明显在说谎。
“义子,义女,老奴一生无后,总要有人养老送终,请姑娘您大恩大德帮老奴一回吧!”
“好了,好了,前面带路。”这老东西,跪在那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引来了好多人围观,纷纷指指点点,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一群年轻人欺负老年人呢。
“唉唉,姑娘请,马车已经备好了。”吴公公立马笑着爬起来带路。
我擦,这还是刚刚那个哭哭啼啼的人吗?好家伙,变脸比翻书还快,要不是脸上的泪还没有擦干,谁能想到他刚才哭的那么悲惨。
无忧也想看看,这天合的皇帝费那么大劲请她到底何时。
云商就是皇城,一行人很快就到了皇宫。
“寒笙,你们四个把这几颗无痕丹服下,可以掩盖你们身上的雪族气息。”寒笙说他们雪族对族人的气息很敏感,掩盖气息,可以避免引来居心不良之人。
“好。”“多谢姑娘!”
以防被熟人认出,萧恒自打出现在大家面前,就戴着月牙形黑色面具,化名夜冥。
纳坤三人看着突然出现的夜冥,也很识趣的没有多问,既然公子没有出言提醒,肯定是值得信赖之人。
“姑娘请,皇上已在颐和殿布了酒菜等候各位。”吴公公一路十分恭敬,他是看着皇上长大的,皇上的心思他心里明镜似的,说不定眼前的这一位以后就是这后宫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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