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我这事可比你那精彩,别人要听,我还不给他说呢,你要不要听?”严峻急忙拉住正则,一副你快说我要听的表情。

正则无奈,只得说:“那你快说吧。”

“想当初我们那有个团长,那个团长什么都不会,全靠它有个将军老爹做的团长。为人脾气特别臭,经常性把军官直接拉出来在一堆人面前骂一下午。”

“那团长有三好,抽烟,酗酒和女人。酒要喝最贵酒精度数奇高的酒,每次还一定要喝到大醉。烟要抽最名贵的烟。女人更是来者不拒,不管有没有丈夫一半他都要掺一手。”

“有一次他喝醉了酒,他直接去敲我的一位朋友的妻子,我那个朋友的妻子看到是他吓坏了,连忙打电话给他丈夫。还好他丈夫及时赶到,那团长又喝醉了手上没力气,被她丈夫一顿痛打。这件事,当时他们也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没上报。”

“到了第二个星期,我那朋友就因为携带枪支擅入上级领导地界的事情被处分了,直接被调到了荒凉地界,那么多人带了枪支去了,就他一个人被处分了。”

“我后来气不过想帮他出头,一连写了七八封举报信给不同的上级汇报此事的来龙去脉。”

严峻越说到后面越是神态愤恨,仿佛此事就发生在昨夜。他越说越气愤,到得后来已是两眼通红,浑身颤抖,口中唾沫飞溅,显然是激动到了极点。

“你说的那个朋友不会是你自己吧?还有后来呢?后来怎么了。那团长得到处分了吗?”正则好奇地想知道后续发展如何。

“不是我自己,就是我一个朋友,我要是他,那我现在要更惨,还能在这悠闲地跟你聊天?”

“至于后来,后来当然是他们把这件事压下去了,我的举报毫无作用,谁叫他有个好爹呢。我也是被一贬再贬,到现在给你们做班长喽。”严峻又落魄又骄傲地说,仿佛什么都不能磨灭他心中的骄傲,因为他曾经也是一名光荣的战士。

“你这也没我的精彩啊,精彩的部分不都在你朋友那边吗?你大概占了五分之一?”正则觉得严峻说的他自己的经历还没自己精彩呢。

“去去去,你懂什么?你就等着那营长给你穿小鞋吧,那天要是被他们折磨死了,我会给你立块碑的,碑名就叫‘大聪明正则之墓’。”

严峻显然被说急了,他自己觉得自己的故事比正则精彩,明明自己也是参与者,到正则眼里只占了五分之一,他心中顿时被戳中痛点,连帮正则墓碑的碑名都想好了。

“好吧,他不会直接找人来杀我吧?”正则有点担心地说道。

“杀你应该不会,毕竟直接杀你虽然也能掩盖下去,但是你和他刚刚发生口角,他就把你杀了。这谁都能查到是他,这样他就算不用死,前途也毁了。他们慧法星系的人很看中自己前途的,你的命可能在他们眼里还不如他们的前程。”

“不过他会给你使绊子,把你调到危险的部门去,或者让你执行危险的任务,或者在你日常生活时找你的失误点,总而言之让你处处不好过又无可奈何。”

“好吧,只要不杀了我,一切好说。”正则明显过于乐观,他还不知道未来的日子有什么样的艰难困苦在等着他。

严峻摇了摇头,也没有多说什么,他现在只是一个老头,也根本帮不了正则什么。

终于过了几天,上面传来了消息,正则要被调到了海边做海兵去了。

正则走起严峻在旁边一顿唉声叹气:“唉,听说海边那个长官训练格外严格,而且很折磨人,脾气也好暴躁。你小心点吧。”

正则听了进去,点了点头。他也很不愿就这样离开这里,这里有他熟悉的战友。但所有的事已成定局,还不是现在的他能说的算的。他收起心中的不甘,拎着行李踏上了去往海边的货车。

来到海边,映入正则眼帘的一望无际的大海和一片干净祥和的蓝天。

这里是联军守卫的边缘地区,人员稀少,几乎没有收到过战争的伤害。往海边看这里还居住着很多鱼人星本地居民,他们在这里世世代代打渔为生。

正则只会一门仁者星系的外星语言,根本听不懂鱼人星本土居民的语言。他来到平时训练的海边。

看见一群已经晒得很黑的军士们正赤着上半身在阳光下暴晒。

正则到当地军官面前报到。军官先让他绕着海岸线跑一遍。

正则在海岸线上来回跑了一遍,海岸很长,但正则身体早就训练地格外强壮,这种训练对他而言运动量并不大。

正则回到教官面前:“报告长官,命令执行完毕!”

教官命令他脱去上衣,像旁边那群士兵一样站着不动在太阳下暴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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