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云潇乘船离开了流云岛,前往天然居,应方应看之约。

天然居,可谓是云潇起家的产业,将吃、喝、游、乐、购融为一体,吸引了无数富商豪门,王孙公子、文人骚客来此游玩欢宴。

此时华灯初,天然居门口却已是车水马龙,楼中灯火通明,丝竹管乐之声不绝于耳,美姬歌舞吟唱之声令人血脉喷张。

云潇走到近前,只见门口立着一个身着华服,相貌俊秀的青年,那青年盯着外面的街道,不住的张望。

待看到云潇时,那青年脸色一喜,连忙迎了来,拱手行礼道:“小可方应看,见过无双公子,公子应约前来,真是让小可喜不自胜。”

云潇淡淡道:“云某此番前来,能坐多久,就要看小侯爷的诚意了!”

方应看闻言松了口气,心知事情还有调节的机会,忙到:“小可必不会让公子失望,请!”

方应看将云潇请入雅间之中,这雅间有四五十平,极尽奢华之能事,桌椅板凳,床榻摇椅一应俱全,中间一张大圆桌,摆满了美味珍馐。

方应看请云潇入座,给云潇倒了杯酒,举杯道:“云公子,这是宫中收藏的百年陈酿,据说是真宗皇帝檀渊大胜归来后命人酿造,现如今仅剩三坛,连官家都舍不得喝。

小可冒了极大的风险才弄来一坛,请!”

云潇淡淡一笑道:“偷盗御酒,这又是一条大罪,云某可消受不起。”

方应看闻言脸色一变,犹如吃了苍蝇般难受,不过转眼便恢复如常,取出一个木盒来放在桌。

方应看将木盒打开,只见里面摆满了厚厚一摞银票和地契。

方应看指着木盒道:“云公子,这盒子里面有一千二百万两银票,以及东州各地八百二十处繁荣地段的房产商铺地契,这已是方某的全部家当。

之前米有桥派人侵占您产业的地契也在其中,之前是小可年少无知,冒犯了尊,只求云公子大人不计小人过,宽容则个。”

云潇手指摩挲着酒杯,漫不经心道:“小侯爷这是说的哪里话?你还年轻,有的是时间,年轻人应该有冲劲才是。

不妨在跟我斗一斗,说不定就赢了呢?大不了,我不让人吓你就是了。”

听了这话,方应看反而吓得一哆嗦,竟一把跪倒在地,将头伏在地,说道:“无双公子,小人知错了,求您饶了我吧!”

伏在地的方应看,眼中既然惊恐,亦有屈辱,他有雄心壮志,枭雄之资,若非万不得已,他也不想向云潇跪地求饶。

但他却不得不向云潇求饶。

在云潇出手反击之后,仅一个多月的时间,偌大的有桥集团便分崩离析,米有桥被下狱治罪,所有高层尽遭暗杀,让方应看见识到了云潇的实力。

然而更恐怖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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