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河见云潇与群豪叙完了了旧,走前来催促道:“无双公子,这珍珑棋局已经布了十来天,前来下棋的人不下千人,至今无人可解。
我思前想后,恐怕普天之下也只有你能破解这珍珑棋局了,公子可愿一试?”
“苏先生请!”
两人来到石壁下的棋盘前,云潇看向那棋局,只见此时棋盘的白子已经占尽优势,而黑子已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倘若让云潇来执白子,不消十步,便可将黑子全部杀死。
苏星河见云潇聚精会神地盯着棋局,连忙说道:“公子无需为此棋局费神,这是我先前与别人下过的残局。
刚才下棋的那位先生,只是粗通棋道,落了不过二十余子,便已将黑子仅有的一点生机丧失殆尽,且容我重新摆下棋局。”
苏星河说罢,便一挥衣袖,要动用内力,重新摆盘。
云潇伸手拦住苏星河,笑道:“先前下棋的那位先生虽然将黑子仅有的一点生机丧失殆尽,但我看这黑子还有一丝翻盘的机会,咱们不如就继续下此残局如何,也省得先生继续摆盘了。”
“什么?无双公子要继续下此残局?”
“无双公子也未免太托大了吧,这残局中黑棋已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我实在是看不到一丝取胜的机会。”
“未必,无双公子身为东州棋圣,说不定有败中取胜之法。”
“别说东州棋圣,我看就是大罗金仙下凡,也不能让黑棋反败求胜!”
苏星河闻言也是皱起了眉头,规劝道:“云公子,珍珑棋局虽难破解,但以你的棋艺,说不定有一丝希望。
倘若继续下此残局,我只要二十几手,便可将黑子全部杀了,届时我是不会给你继续挑战的机会,公子可要想清楚了!”
云潇笑道:“我既然敢这么做,自然是有相当把握的,苏先生请吧。”
“既然公子执意如此,那就继续下此残局吧,接下来该我落子了。”苏星河叹了口气,旋即伸手一挥,棋盒中一粒白子飞出,落在棋盘。
云潇从棋盒中抓起一把黑棋子,屈指一弹,一颗黑子也落入棋盘之中。
苏星河见了云潇落子的方位,不禁眉头一皱,云潇这一子下的不说与当前的局势毫无关系,那也是八竿子打不着。
苏星河想了一会儿,却还是想不通云潇这一子的目的是什么,既然想不通,苏星河索性就不在理会,继续落子绞杀云潇黑子。
二人你来我往地下了起来,半个时辰之内便下了三十多手,苏星河非但没有将云潇的黑子绞杀殆尽,反而被云潇零星吃了不少白子。
待下到四十三手时,云潇落下黑子,朝着苏星河笑道:“叫吃!”
旋即云潇大手一挥,一大片白子从棋盘落入苏星河身旁的棋盒中。
看着棋盘空出的一大片区域,苏星河摇头苦笑道:“公子真不愧是东州棋圣,苏某输了!”
虽然棋局中苏星河的白子仍旧占据着优势,但云潇已经破解了黑棋的死局,后续下不下已经无所谓了。
苏星河又道:“恩师有言,能破解棋局者,可入洞府一观,公子请!”
苏星河说罢,指了指木屋,向云潇做了个请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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