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七嘴八舌的说,不光何雨欣听见了,那些‘抗争’的玩家也听见了。

有个腰间系孝带的玩家一咬牙,居然真的不跑了,趴在地上抱紧脑袋,咬紧牙关承受白爷的鞭笞。

那是真的疼。

那藤条是新鲜的,带倒刺的藤条,一鞭子下去不光皮开肉绽还会少不少皮肉。

血咕咕的往外流,那人硬生生承受了三下鞭笞,追他的那个白爷才停手,转身拖着藤条离开了。

这个时候趴在地上的玩家才劫后余生的哼哼了起来,疼的他眼泪哗哗的往外流。

疼,真的特别特别的疼。

何雨欣把医药包(双肩包里有药物)递给了身边的赵海军,赵海军会意,和邢洪静对视一眼,用眼神嘱咐她警戒后拿着医药包,越过兵荒马乱的那些玩家,去把受完刑的玩家拖到了一边,然后开始给他上药。

先用酒精消毒,随后喷上云南白药,伤口会肉眼可见的绷住,伤口上会形成一层膜。

再用纱布包扎一下,基本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伤口就会完全痊愈。

赵海军手脚利索,他这边刚给玩家包扎好,那个玩家便一摸脸,道声谢后就站起来了。

看起来居然像是没事人一样了。

事实确实如此。

除了用酒精消毒(逼出伤口中的杂质)的时候有些疼之外,喷上云南白药后马上就不疼了,且他现在活动自如,不用担心绷住的伤口会裂开,除了失血脸色有些苍白外看起来一切都好。

有了这个榜样在,其他被追杀的玩家也不再挣扎,不是蹲下抱头就是趴下抱头,任由白爷把鞭子抽了,然后哀哀叫着呼唤赵海军给他们上药。

赵海军拿着装满药品的双肩包没动,而是第一时间去看何雨欣,直到何雨欣点头了,赵海军才开始帮这些人治伤。

第一个做出判断的那个玩家这会儿已经凑到了何雨欣跟前,也不需要何雨欣问便竹筒倒豆子一般的说到。

“在这个副本里我扮演儿子,扮演我妈的玩家的身份是这个镇子里外嫁出去的姑娘(说着他伸手指了指那边披麻戴孝,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姑娘),我还有个姐(他指了指另一个绑着孝带的姑娘),我们队伍分开后没多久我们小队就遇见本家出殡,他们非要我们跟着他们一起走葬……”

他们刚进副本还不太了解情况,再加上何雨欣给了他们道具,他们心中有了底气,在遇到这种一看就不对劲的情况时虽然他们也慌,却没乱了阵脚,五个玩家抱团,带孝带的带孝带,披麻戴孝的披麻戴孝。

没有亲缘的就跟在队伍后面准备接应。

但是谁能想到,他们走着走着就起雾了,跟着的两个玩家把队伍跟丢了,在雾中横冲直撞好半天都没找到人,反到往回走了两步,雾就散了。

而跟着队伍走葬的三个人就没那两个玩家幸运了。

一开始走葬还很正常,就是跟着打帆的人往前走,也没别的什么规矩,只要表现出哀痛就可以了。

但是走着走着,忽然身边的‘孝子贤孙’睁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们三个,和玩家对视上后那人还问他们。

“你们怎么不哭了?”

这句话就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有一个人看过来就有第二个人看过来,有第二个人看过来就有第三个人看过来,他们不停的问他们这个问题,弄得被包围在正中间的他们心里毛毛的,手里全都捏着甩棍,犹豫着要不要这个时候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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