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华提戏文,为得引出:“江南一带有名的戏班子下个月会在城里的吉庆戏院,唱一个月的大戏,到时候我们去听啊。”

她住在城里,知道的事要比两人多。

赵望舒挑眉,“老太太会让我们出去吗?”

“可以说服她,让她带我们去啊。”赵家华说道。

“我们刚来,和老太太不熟,万一说不好,得罪了老太太就不好了,这事还要靠华妹妹。”赵望舒笑道。

“华姐姐拜托。”赵书晴配合默契。

“我一个人怕是成不了事,你们也得见机行事。”赵家华慎重,没有大包大揽。

赵望舒笑,“这个我们会的。”

“我听两个姐姐的。”赵书晴一副乖顺听话的模样。

这时,屋外传来了人说话的声音,是那一群去园子里赏花的人回来了。

初冬时节,花木凋零,北风凛冽,刺骨的寒冷,是真不适合赏花。

三人不约而同地端起了杯子,沉默地喝茶,没有出去跟那些人打招呼。

而赵双枝她们也没进来,找她们仨。

到了酉时初,又有婢女来请姑娘们去上房,陪老太太用晚膳。

入夜后,天气更冷,赵书晴不仅穿得厚实,还揣上了暖手炉。

赵家华看她这样,蹙眉道:“现如今还是初冬,你就这般畏寒,到了严冬,你该怎么办?”

“她往年入了冬就在家里不怎么出门的。”赵望舒在庄子里,虽和赵书晴接触不多,但赵书晴病弱之名,众所周知。

赵书晴苦笑,“我能撑得住。”这里不是家里,没有人会那样细致地照顾她,她也只能一一受着。

众位姑娘顶着寒风,到上房吃晚膳,而后又顶着寒风回来。

夜半,赵望舒被外面的声响给吵醒了,她躺着没动,听到守夜的绿枝起床的声音。

过了会,绿枝回来了,赵望舒翻了个身,问道:“绿枝,外面出什么事了?”

“姑娘被吵醒了啊。”绿枝走到床边,“是晴姑娘生病了。”

赵望舒愣了一下,真没想到赵书晴的身体差成这样,“我得去瞧瞧。”

绿枝点亮蜡烛,伺候她穿上衣裳。

主仆俩刚一出门,就遇到同样被吵醒过来看情况的赵家华。

相互打了招呼,就一起进了西厢房。

“晴姑娘怎么样了?”赵望舒关心地问道。

“我家姑娘浑身滚烫,人都烧昏迷了。”赵书晴从家里带来的婢女含着泪道。

这是高烧了!

赵望舒着急地道:“赶紧去请大夫啊。”

“她们不肯,说是这么晚了,街上已经宵禁。”婢女悲愤地道。

这也是她们吵闹起来的原因。

“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敢这样磨蹉主子。”赵家华指着那几人,“且等着,丰玲,去找大太太,告诉她晴姑娘病得很重。”

“是,姑娘。”丰玲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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