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太太突然让大家抄写心经,这主意是谁出去,不言而喻,大家都用责怪的眼神看向赵书晴,真是没事找事。
等赵老太太和赵二太太走开,赵书晴才辩解道:“我没跟老太太说,让大家一起抄心经。”
“若不是你多事抄什么心经给老太太,老太太怎么会想起让我们抄心经。”赵玉秀直言不讳地道。
“我、我没想到会这样。”赵书晴咬着唇,眼眶微红,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别做出一副我们欺负你的样子,明明是你连累了我们。”赵玉秀气呼呼地道。
“算了,秀妹妹。”赵淑惠劝道。
“心经就二百六十个字,抄百遍,也才两万六千字,老太太没有规定多少时间抄出来,慢慢抄就是了。”赵望舒柔声道。
“就怕有的人,讨好卖乖,一夜抄完,显得我们懒散。”赵双枝阴阳怪气地道。
赵书晴现在更讨赵老太太喜欢,赵双枝看她也就不顺眼了。
“我不会那么做的。”赵书晴看向赵望舒,“舒姐姐。”
赵望舒没有理会她,来寺里礼佛本来就吃不好、睡不好,她还找点事来让大家做,没扇她耳光,已是留了情面。
“绿枝,你去找寺里的小师父,要几本心经和笔墨纸砚。”赵望舒说道。
“是,姑娘。”绿枝应道。
赵家华也吩咐道:“丰玲,你跟着一起去。”
“绿枝,记得给小师父香火钱。”赵望舒补充道。
“知道了,姑娘。”
下午,赵家姑娘们就在抄心经中度过,也就无从知道谢讯来了,又离开了。
上晚课时,其他府的老太太知道这事,如是她们府的姑娘们也不能出去闲逛,统统在禅房里抄写心经。
大家来寺里礼佛,只赵家姑娘抄,她们不抄,传到太后耳朵里,就是她们不虔诚,那她们来礼佛的目的就没达到。
虽说慢慢抄,但明天要是不交一份出去,怕是过不了老太太的关,晚课后,回到禅房,赵望舒净手焚香,继续抄心经。
抄写心经是件很费神,一个字都不能抄错,抄错不能改,整张要重抄。
等赵望舒认认真真抄完一份心经,已是戌时正,搁下笔,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推开窗,月光如水洒进屋内,寺庙沉浸在一片宁静之中。
“嗯。”刚才飞掠而过的是人影吧?
是云灏?
还是别的人?
这寺院会有什么秘密?
不管是什么秘密,都不是她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可以去探究的。
“红嫦,去提水,我要洗漱睡觉了。”赵望舒唤道。
坐在那无聊的抠着手指头的红嫦立马起身,“奴婢去提水。”
主仆三人洗漱后,安然入睡,一夜无话。
翌日,赵望舒虽说不去探究,可还是忍不住观察寺里的和尚,想看出点端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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