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恩不言谢,今日之恩,赵家铭记于心,定当图报。”赵崔氏诚恳地道。

“老夫人,我还有事,先行一步。”方素梅像男子一样,行的拱手礼。

她带着镖师们,押着镖走离开。

“徐瑁,你押他们回去,一会我亲自来审问。”云灏吩咐手下将五个歹徒押回城,他则护着赵家人回庄子里。

家人都安全了,赵望舒才感到脸痛得厉害。

寒冬腊月,没带面纱骑马,她娇嫩的脸,被风吹得通红,还火辣辣的疼。

回到庄子里,赵崔氏让下人倒来热水,“快净面,擦药。”

赵望舒用水净面都痛,直抽气,看云灏心疼极了,眉头紧锁,“还是请大夫来看看吧?”

“不用不用,家里有药膏。”赵崔氏说着,进屋去拿来一个瓷瓶。

赵望舒接过瓷瓶,打开塞子,闻到了一股清凉的薄荷味,将药膏抹在脸上,瞬间就感觉清凉传来,疼痛缓解了不少。

云灏被留下来吃饭,赵崔氏就道:“明儿就过小年了,净遥等过了小年,再回城吧。”

“阿奶,还有歹徒要审问。”云灏提醒她道。

“这样啊。”赵崔氏想了想,“那你来过年行吗?”

“好。”云灏笑着答应了。

吃过饭,稍微歇息了一下,云灏就回城了。

赵玉真她们是腊月二十八上午回到庄子里的,下午,赵望舒在炭火炉旁烤糍粑,赵玉英、赵玉秀、赵玉真、赵玉芳都来了,甚至是赵书晴也来,可赵望舒希望来的赵玉嘉,却没有来。

次日,她从赵淑惠口中得知,过了年,王家会去大宅下定。

赵望舒一直在等赵玉嘉来找她,这样才好帮她。

想赵玉嘉来找她,不是想让赵玉嘉求她,也不是想让赵玉嘉欠她人情,她只是希望赵玉嘉有点反抗精神。

可赵玉嘉似乎认命了,赵望舒没法眼睁睁看她入火坑。

王甫可是比钱砜还要垃圾的人,他就不配娶任何姑娘为妻。

午后,云灏带着一堆年礼来时,赵望舒带他出去散步,顺便跟他说起赵玉嘉的事。

“大宅一开始是想给她跟申国公府的曾恺定亲的,但曾恺不愿意的,可他没担当,趁着一次宴会,让他的胞妹曾新琴将嘉姐姐推进了水中,王甫恰巧的救了她,有了肌肤之亲,嘉姐姐定亲的对象就变成了王甫。”

“你想怎么做?”云灏皱眉问道。

“我想让曾新琴自食恶果,可以吗?”赵望舒眸色微冷。

“如你所愿。”云灏点头道。

赵望舒看着他,“你不觉得我太歹毒了吗?”

“对付恶人就该如此。”云灏轻笑,“无善无恶心之体,有善有恶意之动。知善知恶是良知,为善去恶是格物。”

对他这个回答,赵望舒相当满意,“走,我带你去看我挖的陷阱。”

“你还会挖陷阱?”云灏讶然问道。

“我挖的陷阱,抓到过五只兔子、四只野鸡,厉害吧?”赵望舒骄傲地道。

“厉害。”云灏笑赞。

赵望舒挖的陷阱在几丛灌木后面,陷阱口的枯枝和草叶已陷下去了,“呀,又有猎物。”

低头一看,陷阱里,有一只野鸡。

云灏跳下了陷阱,伸手一抓,轻轻松松地就把野鸡抓在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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