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丹漾第二次出事,终于露出更多的痕迹,让云灏抓住了那个没有食指的男子。

揭开男子的斗篷,露出男子异于大良人的相貌,再看到他肩上的标记,郝时眯起了眼,“你是北疆人。”

男子微微低头,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你来大良目的为何?”云灏问道。

“我只是一个奴仆,主子让我来大良,我就来了。”男子开口,嗓音沙哑,“我并不清楚主子的目的。”

“为何要两次掳走我的外甥女?”郝时问道。

徐丹漾两次出事,而第二次赵望舒不在场,也就证明,这些人针对的主要是徐丹漾。

男子沉默了片刻,“我只是一个奴仆,听从主子的命令,我不知道主子为什么要掳走徐姑娘,或许是为报复郝将军。”

“你主子是谁?”郝时问道。

男子抿唇不语,郝时冷哼,“看来你是不想说,那就动刑。”

“啪”一鞭子抽下去,皮开肉绽

男子没有求饶,沉默地闭上了眼睛。

“啪啪啪”连续几鞭抽下去,男子已成血人了,可是他仍然不愿招供。

“你知道的,我们有的是时间。”郝时神情凶狠,北疆要报仇,冲他来,他不惧,北疆不该动他外甥女,“十八种刑罚,咱们一样一样来,直到你说出你主子来。”

男子紧闭着双眼,没有回答。

“换拶刑。”郝时沉声道。

拶刑的拶子夹住了他的十指,行刑人用力一拉。

“啊!”男子痛呼出声,冷汗直流。

“怎么样?招还是不招?”郝时冷冷地问道。

男子咬紧牙关,没有说话。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郝时冷哼了一声,“继续。”

“啊!”男子再也承受不住痛苦,惨叫出声,“我说,我说!”

郝时示意停下,男子痛得脸色苍白,气喘吁吁地说道:“我说我说,我的主子是……”

他头一歪,晕了过去。

“泼醒他。”郝时冷冷地道。

一盆带着浮冰的水,泼了过去。

男子被激得猛地一颤,睁开了眼睛,脸色更加苍白。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稳定自己的情绪,接着说道:“我的主子是……”

突然,他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我不会说的,哈哈,你们真是可笑至极!”

郝时的脸色变得冰冷,“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放弃吗?”

男子仰天大笑,“我主子的名字,岂能让你们知晓。”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郝时挥手示意手下继续用刑。

“砰”的一声,男子再次昏死过去。

“给我灌药。”郝时冷声吩咐。

一碗药水灌下去,男子悠悠转醒。

“换烙刑。”

烙铁在火中被烧得通红,被夹出来,按在男子的胸膛上。

“啊!”男子惨叫声比先前大多了。

一股焦糊味弥漫在空气中,男子看行刑的人又夹起一块烧红的烙铁,“我说,我说。”

郝时一抬手,行刑的人退开,“说吧。”

“我的主子是北疆的桑朵王子,送公主来大良和亲时,他让我跟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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