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佑看着还在生闷气的逯家宇,他过去安慰了几句,随后跟他一起烧着纸钱。
他原本以为,人生最大的遗憾就是“所爱隔山海,山海不可平”。后来才知晓,海有舟可渡,山有路可行,山海皆可平,难平是人心。
又过了几天时间,逯家宇守灵期满,就将逯煋发丧,葬入皇陵。
这期间,各路诸侯虽然闹腾着,可谁也不敢真的动手,毕竟皇城出来的指令已经传遍天下,他们可以进去祭拜,但只能带亲卫寥寥数人。
他们不敢,更没有底气直接冲关硬来,不然就真成了别人群而攻之的对象,只是壮大他人实力的砧板鱼肉而已。
丧礼过后,宫里又忙碌开了新皇登基之事,逯煋的离世算是一个喜丧,新皇登基更是大喜之事,皇城众人心情算不得多少压抑,反而有着几分喜庆。
林景佑已经把传国玉玺交还给逯家宇,不得不说,他藏东西真的是别出心裁。
任凭逯家云当时派去的人,趁着龚震云不在,翻遍整个逍遥王府也找不到。
谁也想不到,他会直接把那贵重的传国玉玺,藏在大门口的金狮下面,就这么明晃晃的放在众人的视野之下。
此时的皇宫内,逯家宇正在寝宫中,在一群侍女的服侍下,穿戴着冕服。
林景佑坐在一旁,看着如同前线木偶般的逯家宇,他翘着二郎腿,笑呵呵地说道:“呦吼,没看出来啊,你穿着龙袍还挺人模狗样的。”
正在服侍着逯家宇穿衣的侍女们听到后,手不自觉地抖了好几抖。
逯家宇有些艰难地转过头,他对着林景佑展现出一副痛苦面具,“景佑啊,你让人定做这身衣服的时候,是不是改小了几码啊,我怎么有些喘不过气来。”
林景佑站起身来对着逯家宇说道:“兄弟啊,谁知道你会发福啊,小一点好,显得修身。还有啊,你今天千万别低头,小心皇冠要掉。”
逯家宇悠悠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在叹息什么。
等逯家宇穿着打扮完成,二人就坐在崇仁殿的门槛上等着吉时的到来。
而众大臣们也早已位列两旁,他们心中各自打着小九九。
坐在门口的林景佑,觉得后边有道阴冷的目光一直盯着他看,刺得他后背发疼,他转过头看去,只见众大臣们一个个捶手低耳,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他摇了摇头,看来二叔还是没有杀干净,那以后只能他自己慢慢找,慢慢杀了。
终于熬到了吉时,登基大典流程繁琐,不要说当事人逯家宇累的直吐舌头,就连林景佑看的都累。
他哈欠连天,迷迷糊糊的找了个地方,倒头就睡,到时候等结束了,他起来吃席就成。
礼部的官员们一步一步引导着逯家宇完成各项礼节,直到最后一步,他们需要引导着逯家宇登上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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