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珩叹息着、后悔着,他想着若是当初站在林景佑那边,或者干脆做一个墙头草,想来如今会是另一番光景,或许顾家已如腾龙,直冲云霄。
翟灵鹤等人分头行动,他们将名单一分为三,各自实行抓捕。
三人回到各自的衙门,先是悄悄地将衙门里上了名单的人软禁扣押,再召集兵马,就着名单抓人。
翟灵鹤甚至进宫请旨,拉来了羽林卫和禁军,将这个梁都给围了。
见梁都已围,没有留下任何缺口,翟灵鹤也就不怕走漏了风声,干脆由外往里,一层一层地搜索排摸,保管名单上的人一个都逃脱不了。
历经一天一夜,三司将名单上的人员尽数捉拿归案,只多不少,这就导致三司的大牢直接人满为患,最后不得不将一部分人给关押在禁军军营里。
翟灵鹤和徐海轩、房道明重新聚头,三人都只觉得脊背发寒,他们没想到梁国已经如此千疮百孔,被胡狼国渗透如此厉害,上至达官显贵,下至贩夫走卒,各行各业都有探子暗子。
翟灵鹤对着另外二人拱手说道:“辛苦了,明日早朝,我们该如何说,需不需要统一下口径,好将我们自己给摘出去。”
房道明还在思考着,徐海轩背着手笑呵呵地说道:“翟大人多此一举了,我们在王爷那过了关,也就是在陛下那过了关,按陛下和王爷的行事风格,我们就不要整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尽管照实说就是,没必要画蛇添足。”
“纵使我等有过错,想来陛下也不会太过在意,那棍棒也只是高高举起,轻轻落下,往后,我们三人可就是同一条线上的蚂蚱,当坚定维护陛下就成。不求官至人极,就当为梁国社稷出力,没有枉费年少时苦读的圣贤书。”
翟灵鹤和房道明听闻,同时对着徐海轩躬身行礼。
房道明说道:“多谢徐大人教训。”
翟灵鹤也跟着说道:“此话犹如醍醐灌顶,是在下一叶障目,没有看清。”
三人又哈哈大笑起来,只觉得身体莫名的轻松舒爽。
房道明笑着说道:“那诸位大人,我们就不做交流了,实事求是,各抒己见,也免得串联之嫌。”
“善”。
“善”。
三人大笑着离去,仿佛此生有了不一样的目标,又仿佛是遇见了两个志同道合的人,只觉得前路纵使有着千难万难,他们也可携手渡过。
次日一大早,皇宫金銮殿里,往日里人群熙攘的大殿,此时直接空了一半,逯家宇龙颜大怒,直接走下龙椅,手指头戳着翟灵鹤的脑袋,从那祖宗十八代,一直骂到他的生殖器官,怎么难听怎么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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