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老板娘:“我刚才是看到小茶从文武车上下来的呢。”
店老板:“你们别乱扯,这话传到沈老泼耳朵里可不得了!”
六姑婆撇嘴:“安二婶也不是省油的灯,她们俩亲家昨天不是还干了一场?安二婶把沈老泼的脸都抓花了!”
丁婶拍手:“有好戏看咯,大家等着看戏吧!”
流言蜚语比病毒的速度传播得更快,一会功夫,整个枫木村便传遍了,文武带着安小茶打胎去了,安小茶打了孩子后身子不好,提前退学回来了。
文武刚在后院把沙石卸了,便听到村里的本家文八奶奶气喘吁吁地和母亲告状:“秀梅,不得了,外面都在传文武和小茶私通,还打了毛毛,小茶妹子身子不好,提前退学回来了!”
李秀梅大惊:“这是什么话?我们家文武清清白白的汉子,怎么可能搞出这样的丑事!”
文武搁下扁担,恼怒地说:“这又是丁婶传出来的鬼话吧,八奶奶,麻烦您去告诉她,她再胡说,我就去告她造谣诽谤!”
八奶奶拍下手掌,说:“告什么呀?你敢做就要敢当,如果真有这事呢,小茶在沈家肯定是过不下去,你得赔钱给沈家,让小茶和沈勇军离婚,你还得对小茶负责任,赔多少青春损失费,我跟你去周旋周旋。”
李秀梅气得把八奶奶往门外推:“八奶奶,这种话也是能瞎说的吗?真有这事,让安小茶拿证据来,我文家倾家荡产也赔她,如果是有人捕风捉影造谣,我明天就去村里找干部反映情况,我就不信灭不了这股胡说八道的歪风!”
她把八奶奶推出门,哐当一声把门关上,插上门栓。
八奶奶在外面嘟哝:“我来做和事佬,你们倒不识好歹!”
她刚走,隔壁沈家闹腾开了,沈老泼的骂声和安小茶的哭声从隔墙传了过来。
李秀梅气得跺脚,埋怨文武:“你不是不走县里吗?怎么载上安小茶的?现在好了,你掉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文武闷闷地说:“我要到黄河去洗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斜,我现在就去沈家,和安小茶当面说清楚!”
“行!”李秀梅打开门,跟随文武一起去沈家。
两人刚出院子,安小茶从沈家跑了出来,捂着脸哭着跑了。
“安小茶!你站住!”李秀梅大喊。
安小茶却没理睬她,头也不回地跑过山弯,不见人影。
沈老泼咒骂着追出来,手里还拿着砍刀,她看到文武,凶悍地朝文武砍过来,文武伸手扣住她手腕,沈老泼的砍刀掉在地上。
她扑到文武身上,抱住文武放泼:“安小茶这个烂货我们沈家绝不会再要,我明天就去打电话,喊勇军回来和她离婚,一千块钱彩礼,还有我们沈家的名誉损失费你们得赔,少一个子我都跟你们拼命!”
李秀梅拖开沈老泼,愤怒地说:“这根本就是丁婶造谣,没风没影的事情……”
她话没说完,山弯那里传来八奶奶的喊声:“不得了了,小茶妹子跳塘了!”
文武一听,拔腿就跑。水塘就在山弯里,他跑到水塘边,一个猛子扎下去,从安小茶身后拽住她的头发,拦腰搂住她,把她从水里捞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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