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巨大的赏金,前来冒险的大有人在。程柏溪被安排在二楼女宾处。
程柏溪每天都能和这些人打照面,各色人等都有。
新郎新娘都有了,婚礼有着落了,她想下楼散散心,刚一打开门就看到房间对面屋门前立着一个身材妖娆的女人,穿的红红绿绿,精致的妆容,上等的姿色。
那女人正打开门进她自己的屋,听到程柏溪的动静回头看了程柏溪一眼,程柏溪也恰好看到了她的眼神。那女人看到她后对她暗送了一个秋波,这一眼让程柏溪一激灵,心里腹诽:“我虽然穿的没那么花花绿绿,但是也能看出来是个女的吧,你一个女人对女人抛什么媚眼”。想到此,眼神不觉严厉起来,那女人丝毫没被她的眼神吓到,浅浅一笑进了自己的屋子,很快便关上了房门。
程柏溪看到有人在打扫自己隔壁靠里的屋子,她心想可能又有人要入住了,毕竟婚礼近在眼前,那么多的赏金,谁不想来分一杯羹。
出去走了一圈才知道陈百万临时把婚礼地点给改了,改在了浣纱镇的闹市。刚才被打扫的那个房间是新娘临时住所。
陈百万要把婚礼动静闹到最大,驿馆和结婚地点经过的街是浣纱镇最大的街道,街道两旁全是商铺,平时就热闹非凡。
那间屋子腾出来,新娘明天就要入住,恰好在程柏溪隔壁,驿馆里住着那些除妖的人都可以加入送亲队伍,混在人群中,便于观察。
还有一个说法,朱陈妖来掳人也不分时候,有时候是路上,有时候是在酒席上,有时候是在夜里,不管在哪里,朱陈妖总能人不知鬼不觉很精准的把新郎新娘掠走。妖在人群过,半点不留妖气的痕迹。
落日余晖,华灯初上,鸟雀归巢,街上仍热闹非凡,各个商铺前燃着的灯笼把整个街道照亮。
程柏溪走在人群中,闻着街边商铺食物的香味和人身上的汗水混合的味道让她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她毫不留恋熙熙攘攘的人群,穿过街道,找到了一片空地。
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掏出自己武器,一把透明玉润的骨鞭,骨鞭貌似一个脊椎动物的大梁骨,比一般脊椎动物的大梁骨要长的多,在月色中盈白如玉,握在手里的时候犹如一盘软软的绳子,她握住粗的一头,骨鞭咔咔的舒展开,只听得叮叮的清脆声,犹如玉器碰撞,这么价值不菲的骨鞭,正是她威力最大的法器,因为威力太大,只能在空旷的地方试试手感,以免生疏。
趁着月色她掏出骨鞭,抓住骨鞭粗的那一头,另一头往远处在晚风中摇曳的树梢挥去,鞭子尾部发出的威力向树梢扫去,只听得咔嚓一声,树梢垂直的掉落下来,隔了一会听到树梢掉落地上的簌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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