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江白带领着一种新生力量在匹斯麦的纪念碑前为汉斯的未来注入新的活力,而几天后一个近乎迟暮中年人也来到匹斯麦纪念碑前。

那天,天还没有完全亮,那名中年人就换了引以为傲的戎装,穿擦的发亮皮鞋,独自一人出门了。

仲秋的清晨,汉堡的大街人是零星的,寒风吹得人发憷,但他还是毅然决然的出去了,他昂首挺行的从温暖的家里走到大街。

他步伐很快,浑身是汗,但肃杀的秋风却如同三棱刺刀一般无情的刺痛着他每一寸肌肤,甚至深入毛孔。

针扎刀割一般的感觉,刺激着这位中年人,肌肤的疼痛跑的让他步伐越发的轻快,可他的步伐越快却让他的肉体更痛。

但似乎这位中年人很享受这种痛觉,这种痛觉在哪中年人看了,相较于接下来心灵的折磨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似乎已经把这种痛觉当场一种镇定剂了,兴许这样才能缓解对即将到来的折磨的恐惧吧。

时间随着他的步伐组件过去,晨光也渐渐征服黑暗,空气也变得暖和起来,但他的脸却被秋风划拉得通红且生疼!

中年人可算到了匹斯麦纪念碑前,插在雕像前面的黄色菊花清晰可见,在秋风中绚烂暂放,仿佛一个坚强的侍卫!

看着匹斯麦伟岸的雕像,雕像在晨光的映衬下更显辉煌,但此时此刻中年人的眼眶却湿润了。

他似乎看到他的父亲匹斯麦正用命令的口吻,训练着和他一样的卫国战士,听到了他那经典的语录,虽然话语很坚硬像是耳朵堵了一块顽石,但却给人一种无限的鼓舞。

他好像看到了自己小时候,父亲问自己长大要干什么,他说要当兵,要让汉斯再次伟大。

他好像还看到了,自己因为贪玩摔了一身伤哭着找父亲诉苦,父亲拿药给他敷的那种温暖,听到那句责备的话。

“男孩子不能哭,你要像钢铁一样坚强!”

这句话是他父亲匹斯麦常对他说的。

最后他好像看见父亲匹斯麦的那温馨的眼神,虽然眼神中带着失落但却带着慈祥....

但遗憾的是这一切都是这个中年男人的幻觉,那个男人依旧保持着挺拔的身形,泪水却不停的往下掉,在干净的砖块砸出一个又一个水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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