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咱们等吧,这么久都等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赫尔德依旧保持着轻松从容的态度,这让江白有些不自在。
“赫尔德前辈你怎么这样啊,你父亲可是大名鼎鼎的铁血宰相匹斯麦啊,现如今汉斯落得个割地赔款,断臂求生的下场你怎么这么从容啊!你难道一点也不愤怒吗?
“当年,我父亲教过我一句话你要不要听一下?”
“洗耳恭听。”
“他跟我说过我们要学会迎接成功,更要学会迎接失败,在一战中汉斯确实是失败者,这次的失败会让汉斯再次伟大的。”
这一次,江白总算把那个可怕的想法全部放下了,他似乎理解了老人的从容,那是一种在无可奈何困境下的对生活依旧充满向往。
今天他们要面对的,并非是单存的约翰佬,而是代表约翰佬的整个世界,为了几艘军舰让汉斯得罪全世界,江白这个时候也觉得犯不着。
在简短的对话后。
江白一行人继续等待着,但似乎耐性好了不少。
又半个小时后,海浪响彻不停仿佛也在为汉斯的失败哭泣,这片海已经哺育了世世代代的汉斯人,任劳任怨,无怨无悔。今儿她也只能无可奈何的见证汉斯国的落寞。
在这一望无际的蔚蓝海面,两艘挂着约翰国国旗的船只,慢慢朝着港口奔来。天海鸥依旧在高歌,但此时此斜阳以至,映在海面波光粼粼。
察觉到的约翰国到来的人们可算漏出欣慰的笑容。
“妈的,这帮孙子可算来了。”
“可不是,咱们都等烦了。”
“这也许就是约翰国的德性。”
...
在你一言我一语后,又过了半个小时。
约翰国的军舰终于靠了岸。
国军舰下来的有十几号人,清一色的穿着蓝白相间的海魂衫,步伐缓慢的从军舰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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