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屠来到阁楼门前,阁楼有三层,内含历史典籍,古今名画,书架层层叠叠,既有粗黄的纸张书本,亦有竹木古简。
踏入藏书阁内,一股檀香扑面而来,香气凝人,贯穿肺腑。
“四皇孙,这藏书阁除了离先生,便只有庭门两护卫,乃是皇宫禁地之所,纵使宰辅也需陛下手御方可进入,往后您有何吩咐通知侍卫即可,老奴会帮您办妥。”
“有劳大监了。”
“四皇孙,离先生在里面候着您,老奴就先告辞了 。”
李屠点点头,朝里面走了进去,离先生双手背离,道:“苍生涂涂,天下缭燎,诸子百家,唯我纵横。”
李屠既然答应了李渊拜师,况且在历史长河中鬼谷一脉甚是诡秘,若真能有传承对自己大有裨益。
“徒儿,拜见师傅。”
“徒儿,屠儿~,徒为子弟,屠为杀,音同,意不同,为师观你命数,徒可济世,屠可伏尸百万。”
“师傅什么意思。”
“鬼谷一脉,承纵横,纵横天下,无所畏惧,持横剑攻于计,以求其利,是为捭;持纵剑攻于势,以求其实,是为阖。捭阖者,天地之道。”
“除了祖师鬼谷子,命格有纵横,吾等鬼谷传人纵使纵横一生也难达祖师之境,而屠儿你的命格,纵横接济,此后世间恐怕也仅有你一人尔 。”
“为师只教你济世救人之术,至于如何救世就要你自己抉择了。”
离先生看着墙上一幅画道:“这是鬼谷一脉祖师爷鬼谷子,徒儿给祖师爷扣三个响头吧!”
李屠看着画中老者,双臂恭于前,两鬓斑白,嘴角微微上扬,似乎默许了李屠。
李屠双膝跪地,叩拜~
离先生满意点点头道:“徒儿以后你便是鬼谷一脉第21代传人,鬼谷一脉不争世俗凡物,但天下之势,一出手便要搅动风云,且只论成败,没有立场。”
李屠道:“师傅纵横之道,你是~”
离先解下黑袍,露出雪白的发丝,脸上一股刚毅道:“横”
李屠心里暗道:“卧槽,卫庄~”
离先生,拍拍手,四个黑衣人便悄无声息出现在其身边。
“横者,谋略天下,横贯八荒,善机巧,处万事不变,这几位皆是为师的影子。”
离先生说完,四个黑衣人又悄然消失。
离先生走到鬼谷子画像下,打开一个木盒,里面赫然收纳着一本武技——百步飞剑。
离先生拿出,缓步走到李屠身边道:“此乃纵,万军之中,取敌将首级,唯一人,可挡百万雄狮。”
李屠看见百步飞剑时,人都傻了。
“这个世界绝对不是历史中的大唐。”
李屠接过百步飞剑,离先生道:“鬼谷一脉,纵者已逝,只留下这本剑普,徒儿你即有纵横之命格,日后可参悟一二。”
“是,师父。”
“偏阁休息吧!明日为师带你修炼横贯八荒。”
“是,师父。”
李屠抱着百步飞剑,快步退下,跑进了偏阁内。
离先生走回鬼谷子画像下,合上木盒,指尖轻轻划过木盒上的一道剑痕道:“师兄~”
四个黑衣人影子出现,道:“主人~”
“嗯,你们下去准备吧!”
“是,主人。”
李屠匍匐在床榻上,翻开书本。
“额~这字是小篆,系统能帮忙破译一下吗?”
“宿主可花费积分抽奖,有亿万分之一抽到翻译神器。”
“那没你事了。”
亿万分之一,李屠只能笑笑,他如今积分可能抽只袜子都费劲,还翻译神器。
“这世界居然还能牵扯上诸子百家势力,看来是真不简单啊!”
夜已经慢慢降临,李屠这回进宫可没把灵石带上,尉迟恭在门外喊时,直接被他塞进了天策王府花盆里。
而此刻的李元吉,别提有多郁闷了,遭到李渊呵斥后,一人一马去了太子府,对着李建成就是一顿天花乱坠,说李屠有多么妖孽,如今父皇都被李屠迷了心智。
李建成那是丝毫不信,若这世间真有妖孽,何故成为李世民之子,对他来说,也只是李渊对自己孙儿的怜爱,等过一阵子,自然就无事了,毕竟隔代亲在帝王家,也是一种罪,李建成不信他父亲李渊不知道。
虽然李元吉平时不靠谱,但这个提醒了李建成,纵使自己太子也要感受李渊的心情,自己毕竟已经长大了,李渊老了,宫中也无小孩子,李渊想过过颐养天年,子孙满堂绕身旁的日子也属于人之常情。
分析到此,李建成更不把李屠放在心上,安慰一番李元吉后,便通知王妃明日带李承道去拜见父皇。
李元吉郁闷的走出太子府,脑海中立刻划过李屠邪邪的笑容,不不由打了个寒战。
“不行,此子一定有问题,本王一定要查个究竟。”
翌日清晨
常德便带着一宫女和一太监前来伺候李屠更衣。
“四皇孙,今早陛下特意嘱咐老奴,差使两个奴才每天早晨、入夜照顾您的起居。”
“有劳常德大监。”
常德见宫女手脚麻利,便道:“那老奴便先退下了。”
常德离开后,小宫女也服侍好了李屠,不得不说常德的办事一绝,那叫一个稳妥、舒适。
李屠走出藏书阁后,小宫女、小太监也端着洗漱用品离开藏书阁。
藏书阁前有一湖,离先生正在一处石桌上煮茶。
李屠快步走了上去,躬身道:“师傅”
“屠儿坐吧!”
李屠看见石桌下方有一低矮的小桌子,还有一软垫,桌上热气腾腾的羊奶泛着股股香气,入口~
香~鲜~润~
一口吞咽而下,干枯的喉咙得到滋润,让李屠神清气爽。
“师傅,徒儿有一问题请教。”
离先生摆弄茶器道:“哦,说说~”
李屠摸出百步飞剑道:“徒儿不识字!”
离先生拿起茶盏的手停顿了一下。
心里暗呼:“大意了。”
“咳咳,此事为师记下,回头帮你安排教书先生。”
李屠点点头,便继续喝着羊奶。
半个时晨后,李屠便被离先生安排蹲着马步,道:“一切武学都要有牢固的武学根基,双腿为刃,腰为形,出手须如游龙。”
“是,师傅。”李屠不得不说,这马步和他蹲的确实有一丝丝不一样。
离先生品着茶,道:“今日为师与你讲讲武学与宗门派系。”
“武学体系在以往应有五阶十二境,但时过境迁,如今已细化为外劲-内劲-化劲-先天-天人,天地熙熙然,如今能达化劲者也是少之又少。”
“师傅这是为何呢?”
“秦、汉、三国魏蜀吴、晋、五胡十六国、南北宋齐梁陈、魏、隋朝,朝代更迭,侠已武犯禁,为霍乱之始,历代君王禁武,故此习武者少,纵有之,也只是世家,隐士之人。”
“那师傅您现在是什么修为?”
离先生单手成爪,李屠的奶碗凭空飞起,落入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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