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儿,你真是本宫的福星,有时候本宫真想知道,你的小脑袋里装的是些什么,总有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在里面。在一起许久,本宫竟不知道你会夜观星象辨方位。"慕容渊看着时慕青,笑着说。忽然他似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凑到身边耳畔,一手揽住她的腰,在她耳侧低语,"看来昨夜,你在与本宫共赴云雨之际,还不忘有精力欣赏星辰皎月美景的,是本宫的错,本宫不够卖力,今夜,本宫会更卖力些,定让青儿专心致志地在本宫身下承欢······"

不知道是慕容渊吐出的鼻息热气喷在时慕青耳后使她觉得有些燥热,还是慕容渊讲的话有些使人面红耳赤,时慕青一张白皙的小脸此刻就像一颗红扑扑的水蜜桃,熟透了的水蜜桃让人忍不住一亲芳泽。

"青儿,"慕容渊看着时慕青娇羞的模样,忍不住再次在她耳畔用两个人才能听见打趣,又似是宣誓主权,再一次将她揽在怀中。慕容渊心想,他才不管时慕青是不是南国的神女,反正她这辈子只能是时慕青,只能做他慕容渊的女人,他的女人,所有的美好都只能被自己占有,她的美她的娇嫩她的人每一处娇柔每一处白皙每一处水嫩都应该属于他,由他品尝,任何人都休想染指。这辈子,不论如何,哪怕是将她锁在他的房内,他也不会放她逃离自己。

想到这,他揽住她西腰的手又紧了几分,凑到她耳畔用只有她们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在众人面前撩拨她,"你知道其实,你现在的脸,特别像个熟了的水蜜桃,就和昨夜,本宫含在嘴中品尝的,那两只水蜜桃一般鲜嫩水灵。只是,不知道今晚,青儿喜欢本宫吃左边的水蜜桃?还是右边的水蜜桃?还是两个水蜜桃一起含着?"

时慕青原本就对他在众人面前对她搂搂抱抱侧耳低语这般举止过于轻昵有些不满,更何况昨夜还不管她的反抗,在这么多影卫守着的情况下,还敢如此放肆地欺负她。

这若是在大齐,只怕她的清誉早被他毁尽了,这辈子除了他,也不会有别的男子愿意娶她了,慕容渊就是算准了这一点,才拼命地与她宣誓主权吧。这个男人的占有欲,真是无时不刻的疯狂。

"殿下放开我,以后在众人面前不准如此对我搂搂抱抱的,慕容渊,殿下我尚未成婚,只要未成婚,一切就可能还有变数。大齐重女子清誉,这事关时家的颜面,殿下若是再如此举止轻浮,休怪我回了大齐就递退婚书,毕竟若是殿下言行有缺,臣女也可上诉陛下要求退婚,到时候再觅良婿。"时慕青看着他放在她腰间的手,忍不住拍掉他的手,自动与他退了几步,这个慕容渊,她得治一治他孟浪轻浮的举动。看看这一天天的,说的那些是什么虎狼之词。

"你已然是本宫的女人,本宫倒也想看看,哪个宵小之徒竟敢觊觎本宫的女人!时慕青,本宫倒是小看你了,你竟敢提退婚,还想再觅良婿!"慕容渊闻言,一股不知名的怒意促使他用力捏住时慕青的下巴,逼她必须正视自己,一字一句狠决地道,"时慕青,你信不信,你若敢提退婚,本宫就将你抓入世子府,关进密室,给你打个金鸟笼拿铁链将你锁在床上一辈子。你若敢逃离本宫嫁别的男人,本宫就让你亲眼看着你嫁的那个男人死无全尸。你记住了吗?"

慕容渊手上力道极大,他的面色阴沉,眼眸内除了炽热的欲望还有冰冷的寒意与狠决,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特别坚决,吓了慕青一跳,她从未见过这般的慕容渊。

初识见他,是俊朗、帅气、温文尔雅的翩翩公子。他那副皮像,有种诗文中写得"陌上公子人如玉"的既视感。一直以来,他对她也是多有照拂,她也甚是感激。

只是最近,她觉得慕容渊好似变了,突然变得强势,充满占有欲起来。有事她看着他盯着她的眼神,那黑眸中炽热而火辣的占有欲,令她有些害怕,想要逃离。

如今,她竟然想打个密室建个金鸟笼将她锁里面,这个想法让慕青觉得有些不寒而栗。眼前的男人,何时变得这般偏执、这般地充满占有欲,倒叫她有些害怕这样的他。

难道,这才是原本的慕容渊。他眼中毫不掩饰的占有欲,令她不敢对视的双眸,她忽然不敢正面与他起冲突了,避免他丧失理智,"臣女知晓了,殿下。"

但是一颗叫作间隙的种子,已在两人心中种下。或许,她真的不该陪他南国同行走这一遭。如今,慕容渊已然占有了自己的身体,她的心原本也开始向他慢慢偏移,此刻却又有些动摇。看来,脱身之计,也要慢慢准备起来。若是有朝一日,慕容渊真的变成她害怕的样子,她起码还有南湘竹这个身份做最后的退路。

她得尽早离开这南国回大齐,发展商业版块,早日给自己补全这条后路。

时慕青想通了,她要和时间赛跑,赶在慕容渊夺嫡成功,权势滔天之前,先把自己的退路做好。这样,如果真的和慕容渊过不下去那一天,自己也可以想办法全身而退。

见她松口,慕容渊以为是他的震慑有了作用,于是也收了戾气与狠决。

很快,探路的影卫回来向他们报告,"殿下,这片水域没有办法沿着岸边走过去,不知为何,水域只有这一侧岸边是低地,两边走至不远处便是悬崖峭壁,对岸也是悬崖峭壁。湖面宽广,我等似乎无法依靠轻功飞至对岸,沿湖也并未有船只可以度过。殿下,若想过河,似乎还需斟酌方法,也需考虑,过河后如何,过河后也是一片峭壁,不知通往何处。"影卫跪地汇报。

"我们带的干粮还可以坚持几日?"慕容渊问道。

"殿下,最多五日。得需尽快想对策渡过此河。"朝华昨日刚清点完物资,向慕容渊和时慕青汇报。刚刚慕容渊震慑时慕青的话,朝华也听见了,结合这两日慕容渊的异常表现,连朝华都觉得,主子变了。那个洁身自好、无欲无求、不沾染女色的主子,是怎么在面对时小姐后像是变了个人一般。

可能主子对时小姐是真的不一样吧,这些年主子除了发展自己的势力、羽翼,便没有任何儿女情长的羁绊,也未曾对任何女色动心。这些年,各方势力都想方设法给主子塞绝色美人,多的是比时小姐更美艳的女姬,各色各款都有,也不见主子宠幸了谁或者纳了同房,这般不食美色的主子才是在一众王公贵胄中格格不入吧。

其实朝华觉得,主子与时小姐共结欢好是好事,这样起码,主子像个正常的男人了,免得又有谣言说主子不近女色好龙阳风,这时小姐不就是主子沉迷女色的铁证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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