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杜明白过来，愤怒至极地瞪着钟大造：
“你、你这娘……”
钟大造反手亮出那几颗盘玩的钢球，呆滞的眼神猛然变得凶戾，冷冷地盯着他。
“哼！”
不大不小吃了个亏，巴杜自己恨得咬碎牙，但要说真的和这虎娘们干一场，不值当。
突然愣了几秒钟，巴杜猛地狂笑起来：
“哈哈哈，归零了，终于二次归零了！”
他的脚下，出现了一道直径一米左右的光圈。
像是一圈大号的光带，看着挺神秘。
然后现在出现了第二个光圈，直径在三米左右。
许多宛若星尘的光粒从光圈内飞起，悄无声息地没入巴杜的身体。
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呼出的气体吹起众人的衣角。
半空中，那颗浅白色的火球也接受着光粒，瞬间又覆盖了一层浅红、一层粉红色火焰。
之后再度覆盖一层淡紫火焰。
呼——
整颗火球的体积，也从开始的拳头大小，直接提升至足球大小，疯狂的热量涌动，烈焰滚滚。
全场鸦雀无声。
很快，那两道光圈消失，巴杜心满意足地将升级的开房之火召回，顶在食指的指尖。
“唉，又是一个突破的，羡慕。”
“巴杜队长前途光明啊！”
“是啊，二次归零的强者，肯定会被调去更重要的防区，我们这些边缘地带，养不起这些强者。”
“养不起倒是不至于，谁不想往高处走……”
“水床粉、鸡尾酒红、bra紫，这老小子玩得还挺花……”
柳东南站在人群最后，看了看自己的归零视窗，四千多的余数。
这得杀到猴年马月去啊？
“队长，咱敲咪咪地说，你大数还剩多少？”
钟大造罕见地瞥了他一眼：“二！”
嗯，那肯定就是两千，不是二百。
要是就剩二百，这虎娘们还有心思给巴杜下套？
心里倒是为徐放的五位数莫名犯愁，单是一次归零，最低都有，最高位是啊！
杀一个十年尸就算他个2点，平均一天杀两个，也得十来年……
每个人的归零视窗的数字都不同，数值越大，代表的潜力越强，将来的实力可能越高，但看着人家升级了，还是酸溜溜的。
徐放盯着屏幕，同样看的津津有味。
“粉色的火，啧啧，挺情趣的嘛。”
“哼哼，这老小子是敌对？记住了，大造挺阴——嗯，足智多谋的。”
“二次归零是这个样子，大概一次归零也差不多，我还以为有天地异象呢，两个光圈就打发了。”
“看来，没有实体的鬼，属于类似能量体的存在，需要可控的能量去磨灭，这就是杀死虚身鬼的办法。”
“肉身鬼需要物理消灭，虚身鬼需要能量超度，力场枪就不错。”
“这就是文化差异啊，老家最多做两天法事，这里是真有鬼啊……”
“诶我草？”
徐放猛地坐直身体，疑惑，皱眉：
“归零视窗，符号怎么变了？”
刚才还是满屏，现在变成滚屏了。
一连排的符号在上面不停地滚动，但是看不懂啊？
“你这，能不能显示个简体中文啊？”
徐放无语，但话音刚落，滚屏停了。
三秒钟之后，符号摇身一变，真成了简体中文，字体仿宋。
“原来你可以啊！”
徐放凝神观看，上面是一条信息：链接到内部数据库，链接到内部数据库，链接到内部数据库……
然后呢？
徐放看着不停滚动的信息有些发呆，链接到了什么数据库，然后呢？
我跳舞给你庆个祝？
“知道了。”
沉默了半晌，徐放试着回应。
然后那滚屏立马消失，徐放随后直接心肌梗死。
！
字体转换，原先的符号变成了数字，果然是最高的五位数！
徐放掰着手指头算，一头十年尸，一只虚身鬼，两个可怕的要命的鬼，居然只带给他26点的数值！
这还是泼墨仔帮忙作弊，否则都破不了两位数。
想起柳东南说的一次觉醒，归零数值不过千，别人最高也就是个999，自己这难度高了百倍。
咋的，我这走后门来的犯法了？
脑瓜子里想着有的没的，徐放又点开了呼叫功能。
“您好，9527，需要我提供什么服务？”
C级管理员小姐姐全息投影笑容敬业。
徐放看了她一会儿，很诚恳地问：“会做饭吗？”
训练厅地下通道。
普通青年司徒少校的身影闪烁不定，每走一步都是数十米的距离，在经过数个大型设备之后，他来到一扇沉重的金属门前。
门上喷着警示：
“链接室重地，非工作人员禁止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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