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研起身过去拉,倒不是同情顾燕森,而是总得照顾一下他爸妈的感受。

盛铭怕伤到沈研,立刻收手起来。

牵住沈研的手,捡起地上的画,头也不回的带她离开顾家。

顾夫人看着坐在地上鼻青脸肿,还一脸不服气的儿子,恨铁不成钢。

叹口气吩咐保姆,“张姐,给他拿药箱,一天天找打!”

顾老先生拍拍老婆肩膀,拉她去后花园,“那点伤死不了,又不是没被打过。”

顾燕森:……

这是在提醒他被盛铭打的次数太多。

老俩口在后花园逗鸟种花,甜甜蜜蜜。

保姆把药箱放到茶几上之后,也去了后花园烧水泡茶。

顾燕森又成了被嫌弃的孤家寡人,心情烦躁的起来去了书房。

靠在书房椅子上摸出手机给时维打电话。

“老时,你跟我说实话,沈研那个该死的丈夫是不是盛铭?”

他突然这么问,时维有点紧张,还好是电话,顾燕森看不到他的脸色。

他马上冷静下来,强装镇定道,“怎么可能?你稍微用下脑子就知道不是,他们俩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一顿信誓旦旦的反驳让顾燕森松口气。

点头轻嗤一声,“以盛铭争强好胜的性格,确实不可能要跟了我五年的女人。不过他们确实有些暧昧,大概是为了气我吧。”

直到现在,顾燕森还自负的认为,沈研结婚,以及刚才跟盛铭亲近都是为了报复他那五年的忽视。

时维无奈地叹气,感觉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想法里不能自拔。

他劝不了,只好挂了电话。

……

回到家,沈研马上推盛铭到沙发上坐下,去拿药箱过来。从里面取出酒精和棉球,轻轻给他擦拭手背关节处的轻微擦伤。

“还疼吗?呼……”

沈研低头对着那里吹了几口。

盛铭笑笑,宠溺地揉她头发,目光温柔地看着她,“研研,抱歉,我没忍住!答应你的没做到。”

“没事,他该打,就是怕爸妈他们怪你。”

“就算他们怪我我也照打不误,敢对你动手,打他算轻的!”

沈研放好酒精,关上药箱,抬起头,笑嘻嘻地捏盛铭挺拔的鼻子,嗔怪一声,“粗鲁!盛总!”

盛铭伸手捞住她的细腰,一下子把人带进怀里,低头亲她一下,语气暧昧,“盛总还可以很温柔,要不要试试啊?盛太太……”

“啪”一声,药箱被推到地上。

沙发上一片春光。

……

事后,两人躺在沙发上午休,听到门铃响。沈研一下子惊醒,从盛铭怀里坐起来,慌乱地捡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

“老公,快起来,有人敲门。”

“别紧张,老婆,我们又不是偷情!”盛铭不紧不慢的帮沈研把头发从衣服里掏出来,才开始穿自己衣服。

门口的人倒也有礼貌,按过一次门铃之后没有再按。

确定两人的衣服都穿整齐之后,沈研才让盛铭去开门。

他开门后的第一句话就是,“很准时,搬进来吧!”

沈研正蹲在沙发跟前,收拾刚才弄到地上的药箱,和凌乱的沙发。听到说搬什么进来,便抬头看了一眼。

只见一个穿套装的漂亮女人,带着身后四个男人进来,一起搬进来的是两个半人高的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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