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办公室内传来包月的叫喊声。

顾登慌张的冲进来:“怎么了?怎么了?”

“我家肖凡被绑架了!!!”

顾登夺过手机看到微博新闻有狗仔爆料,当红男歌手肖凡被绑架的信息,此时微博广场已经吵的不可开交。

有担心肖凡安危的粉丝,有幸灾乐祸的对家粉丝和黑粉,也有讨论狗仔爆料信息真假的言论。

肖凡的经纪人明姐在警局做笔录。

“凡凡昨晚叫我把他的行程安排都往后推,他说他要去见一个朋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早打他的电话也关机了,网上又有狗仔放出凡凡被绑架的消息……”经纪人明姐很焦急。

“那你知道他是去见那个朋友吗?”

“我把跟凡凡玩的比较好的几个艺人,都说凡凡没有找过他们。”

“那会不会是素人朋友?”

“这个我不太清楚,我跟了凡凡这么多年,从没听他说过他有什么素人朋友,有也是工作室里的人都认识的。”

…………

“陈队,接线人举报,说昨晚10点半左右见肖凡进了一家“发廊”,十分钟不到就出来了。”

陈北安派人调查了此店。

发廊位于一条巷子里,低矮的小门市,亮着暧昧的灯光。小巷的墙上布满错综复杂的电线,白色落水管对着臭烘烘的下水沟,巷子里晾着花花绿绿的衣服,甚至还有内裤和胸罩,在不停的滴水,小巷里一直湿漉漉的,墙缝里长着草。

发廊连个招牌都没有,只在玻璃门上写着“理发按摩”、“足浴保健”的字样。

两个穿着暴露的小姐坐在沙发上低头玩手机,或者看电视。

此店最有名的头牌叫花姐,高个儿,爱穿花裙子,头发微卷,老是叼着根烟,眼神迷离,有着那么一点点迷人的风尘气息。

关于花姐的传说有很多,闻人说,花姐是北方人,曾在乡下桌球店当过桌女,人称“一杆销魂”,后来桌球店老板赌钱欠了一屁股债,就把桌球店抵押出去了,花姐才来到这里开了这家发廊。

陈北安和顾登假装路过的时候,花姐的手机响了,这引起了陈北安的注意。

花姐的手机铃声,竟然是肖凡的歌!!!!

发廊花姐很可能是肖凡的歌迷,要不然怎么会用肖凡的歌当铃声呢?

更何况花姐是这一带的头儿,一呼百应的,会不会是她找了几个人绑架了肖凡,囚禁在发廊的暗室?

这种色情场所为了逃避警方的抓捕,往往会设有秘密房间,甚至还留有专供逃跑的后门。

“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顾登拍了拍陈北安的肩。

陈北安转过身来:“什么想法?”

“你找过小姐吗?”

陈北安一脸严肃:“你找过?”

“没……没有,我一向洁身自爱,你开什么玩笑。”顾登被水呛到。

顾登见陈北安不说话,一脸难以置信道:“老……老陈,你不会想让我去吧!”

“不可以吗?”

“这不公平,我以后还有找女朋友呢,要是被知道肯定会跟我闹分手。”顾登坚决不同意。

“那石头剪刀布,三局两胜?”

“可以。”

结果不言而喻,顾登还是输了。

顾登深呼吸,鼓起勇气,推开了发廊的玻璃门,花姐已经不见人影了。

发廊妹见有人进来,笑着跟顾登打了声招呼,像是对熟人那样说:“你来了啊!”

顾登有点局促不安道:“你……你们这里理发吗?”

其中一个发廊妹回话:“不理发,玩玩嘛。”

发廊妹热情的给顾登介绍着各种特殊服务的价格。

顾登平时很少抽烟,为了掩饰紧张,他点了支烟,还给两个发廊妹每人递了支烟,慢条斯理道:“别急,先抽根烟。”

发廊妹接过烟,顾登有礼貌的给她们点燃,同时暗中观察,发现店里还有一扇门关着。

“店里就你们两个吗?”

“目前是只有我俩在店,其他的小姐妹都放假休息了。”发廊妹接话。

“那……那个,你们花姐在不在?”

“哦,找花姐你早说嘛,花姐今天身体不舒服,刚去休息了。”

“这么不巧的吗?”顾登假装很遗憾。

“花姐不在,我俩也可以陪你玩的嘛。”发廊妹挽留顾登。

“那……那你先给我做个按摩好了。”

“你是第一次来吧,这么放不开,还做什么按摩,打炮就打炮。”发廊妹接茬。

顾登指了指关着门的那间房:“做按摩是到里面吗?”

其中一个发廊妹把顾登领进小房间,另一个发廊妹拿了个摩托车锁把玻璃门锁上了,坐在沙发上盯梢。

小房间有两张床,铺着白色的床单,放着几件换洗衣服,看来,这几个小姐平时就住在店里。

发廊妹把门关上,迅速的把自己的衣服脱光,仰躺在床上。

顾登不忍直视眼前白花花的肉体,谁知道这些发廊妹会这么主动。

“那个,我其实是想来找你们了解一下花姐的,我有一次路过你们这,一眼就看上了她,后来我跟附近的人打听才知道她叫花姐,是这的头牌。”

顾登掏出500块钱,表示自己要采访发廊妹。

发廊妹接过钱,习惯性地看了一眼纸币的真假。

“那个,你能不能跟我说说花姐有什么爱好之类的?”

“帅哥够大方,我请你喝酒,我们边喝边聊。”发廊妹从床底掏出一瓶不知名的杂牌酒。

“那个,你能先把衣服穿上吗?”

发廊妹眯着眼,往顾登裤裆摸了一下,顾登被吓得往后一躲。

“来吧,我得讲职业道德,干完后,我在跟你说吧。”

发廊妹换了个姿势,趴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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