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香味不断的飘进来。
贾东旭翻了个身：“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
何雨柱在炉子上炖了一只鸡，打算明天做鸡汤面的。
何雨水吃了个鸡腿，拿着书蹦蹦跳跳的去旁边屋里睡觉。
何雨柱往炉子里加了点木炭，检查了一下通风口，交待何雨水有事大声喊他。
锁上了门，回了自己屋里。
天气越来越冷，天一黑都回屋里睡觉了。
何雨柱空间里有农场，木炭随便他烧，只用保持每天有精力扣。
系统自动托管。
把稻子都收了加工成大米。
鸡蛋捡了，鸡鸭鹅猪都喂了，鱼晒干成腊鱼，加工厂罐头。
就连木炭都能自动加工成木炭。
何雨柱喝了一杯热牛奶觉得这样的日子真是惬意。
吃喝不愁，干活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除了院子的禽兽。
何雨柱想到何雨水又长了，棉袄短了，他爬起来裹了大衣，捂得严严实实。
推着自行车出去了。
“谁？大半夜让不让人睡觉了？”
贾东旭刚睡着被吵醒了，朝着窗户外边吼了一声，“八成是何雨柱。”
……
何雨柱到了南锣鼓巷才想起来，晚上供销社关门了。
天黑了，只能去黑市了。
他找了个无人的巷子，拿出两只鸡三十个鸡蛋，放在车筐里。
朝着黑市的方向骑了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来早了，整条街上稀稀拉拉的没有几个人。
街头到街尾只有两盏走马灯。
摆摊的老板蹲着地上，不注意很容易踩到脚。
“同志，你压到我的摊子了。”
何雨柱把自行车往后推，“对不起！”
摆摊老板双手抱着隔壁冻得哆哆嗦嗦，“买什么？阿秋！”
何雨柱：“买棉袄，有鸡蛋和鸡你要么？”
摆摊老板盯着自行车看了半天，“有钱还跑到黑市上？”
何雨柱：“没有就算了。”
他是来买棉袄的，一天天温度下降十几度，没人能顶得住。
就算是顶得住也是硬抗。
摆摊老板：“嘿，别走。”
他在一块破布下面摸了几秒钟，拿出来两件棉衣，“新的，手艺人做的。”
何雨柱打开看了看，摸了摸，黑灯瞎火的全凭感觉。
他买了两件棉袄，又扯了几匹布，再买了点杂七杂八的。
两根糖葫芦插在车筐上，鸡蛋和鸡都了卖出去。
有人买回去坐月子用的，还问何雨柱有没有？
约了三天后，送货，何雨柱也定了两件棉衣。
回到家里，打开包看了看，棉袄都是手工做的。
第二天早上，何雨水换上了新棉袄，高兴得转圈圈，“哥，这个太好看了吧！”
贾东旭推着自行车走了出来，“捡破烂这么好，我也去捡破烂。”
何雨柱：“你有病吧！”
贾东旭屁股还隐隐作痛，推着车赶紧走了。
院子里的人都看向何雨柱兄妹俩，买了自行车穿新棉袄。
“不过年过节的买新衣服，捡破烂真的这么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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