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课是女红和武术课,子佩就帮她告了假。

冬日里躺在温暖的被窝中,很难得偷懒的机会,不过她精力比较旺盛,躺了一会儿,手上做不了什么,睁着大眼睛,脑中开始信马由缰地畅想。

正在脑中移山填海呢,一侧头,眼前就出现了魏师傅那张面白无须的脸。

一咕噜坐起身,乖巧问好:“魏师傅,您怎么来了?”

见她动作灵活,只头上一块有明显的红肿,放下心来,自顾坐到方凳上,阴阳怪气道:“自是来看看给我读话本的笨丫头有没有缺胳膊少腿?”他一进训院就听闻了此事,得知小丫头居然告假了,便直接过来了。

她也不生气,知道对方是关心她,笑眯眯道:“魏师傅不用担心,我好着呢,都是皮外伤,就是看着吓人。”

“哼,我不过是一个武师傅哪有资格担心什么?”

嗯?魏师傅这话是什么意思?

突然福至心灵,她眼神发亮地看着魏师傅:“有资格的,您收我做徒弟就行了,徒弟就是半女,您要是收我做徒弟了,我以后给您养老送终。”

说着起身下床,对着魏平“哐哐哐”磕了三个头,爹爹故事中的大侠就是如此拜师的。

三个头下去,额头擦伤变得更加严重,或许真有此意,也或许是看她额头变严重的擦伤可怜,魏平没有躲开她的跪拜。

看她还穿着中衣,很有师傅风范地训道:“起来吧,衣服都没穿好,我怎么就有了你这样一个徒弟,前些日子将人骑在身下恐吓的英勇哪里去了?”

这是答应了!

她很有徒弟风范地叩谢:“师傅在上,请受徒儿关雎好一拜!”

眼中闪过笑意,她知道这小丫头想跟他单独学武,她总能说着说着就说到大侠拜师的故事,然后眼神亮晶晶地看向他,之前觉得一个小丫头不必舞刀弄枪的,这次对付一个小玩意儿就把自己搞成这副惨样,还是教她些防身的手段吧,省得下回真没了。

“学武可不是武术课上简单的锻体术,可是很苦的,你真要跟着学?”还是给了她一个知难而退地机会。

飞檐走壁就在前面向她招手,怎能放弃,“师傅但请放心,徒儿不怕吃苦。”

魏平见她眼神坚定,“那就赶紧将伤养好,看着忒碍眼。”说着起身将一个小瓷瓶丢在她床上,就轻飘飘地离开了。

闻了一下,很好闻的味道,效果应该很好,眼带笑意的将瓷瓶收好,晚间就让子佩帮她涂抹好了。

三日之后她的伤就好的七七八八了,也迎来了她入国公府以来第一次月假。月假有整整两日,第二日亥时前回来便可。

前两天因为绿葛打板子发出的惨叫声,训院的气氛低沉了两天,所有女孩行事都小心翼翼的,因为明日的月假,大家脸上终于欢快了一些。

洗漱完,让子佩帮她最后涂抹一回伤药,躺在床上,就开始期待着和小山哥的见面,东西训院虽然隔得远,月假是一起放的,也不知他有没有受什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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